“其中四个弟子,”侯飞宇想到就忍俊不禁,“一个拔毛,一个喂鸟,一个杀鱼,还有一个挑大粪!哈哈哈哈!”
余念儿嘴角微微抽搐,“这是什么意思?”
“多半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徐韬那些人,自暴自弃开始发疯了。”
“……”
余念儿一阵无语,“那云师姐呢?她在做什么?”
说到她,侯飞宇面露不屑,“她啊,天天睡大觉,偶尔还去监督那几个弟子。”
余念儿忍不住有些得意,云扶昭啊云扶昭,当初和她赌的时候趾高气昂,怎么还没几天就打起退堂鼓了呢?
想来也是认识到自己有多么心高气傲了。
她开始后悔,没让云扶昭输了再给她跪下来磕几个响头。
另一边,云扶昭正在看易浓拔灵鹤的尾羽。
后山有一群野生的灵鹤,它们胆子很小,警惕心很高,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扰它们。
别说拔羽毛了,就连靠近它们都极其困难。
这几天,易浓想尽办法,却连灵鹤的身都没有近过。他只能一遍遍练习隐匿气息,放轻脚步。
云扶昭坐在不远的树杈上,看着易浓手里拿着两个枝叶茂密的树枝小心翼翼往灵鹤那边挪。
她这几天也没有闲着,已经开始练习虚空破龙吟第二式。第二式比第一式难上了好几倍,她还不能完全吃透。
“云扶昭。”
一道温润的少年音传来,云扶昭刚扭头,怀里就多了只湿漉漉的狐狸。
这小子很喜欢在草地上打滚,每次她来后山,它都要跟着,然后把自己的毛发弄得湿漉漉的,再恶作剧般扑到她怀里。
蹭的她衣袍也沾上水珠。
云扶昭有些嫌弃,要把它丢出去,它却非常迅捷地用四肢抱住她的手臂,怎么甩也甩不掉。
就和狗皮膏药似的。
云扶昭用灵力把它的毛发烘干,祁淮便乖乖不动让她动作。
没一会儿就瘫倒在她怀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
皎玉和它不对付,每次它出现,皎玉就要遁走。嫌弃得不行。
易浓还是失败了,灵鹤被他惊得发出阵阵鸣叫,眨眼的功夫就飞走了。
“他动作可真慢。”
祁淮评价道。
云扶昭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你们狐狸不是也要捕食,不如你教教他。”
祁淮头摆来摆去,躲避她的触碰,后来实在受不了,腿一蹬,跳了出去。
“我从来不捕食。”
祁淮盯着她,话锋一转,“你干嘛老摸我?”
漂亮的兽瞳眨了眨,紧接着道:“摸了我,就不能摸别人了。”
“……”
不是,这什么茶言茶语啊。
云扶昭坐在树干上,有点无语,“你说话不要说的这么惹人遐想。”
祁淮一笑,忽然就变成了唇红齿白的少年,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一截平直的锁骨,他歪着头看她,无辜道:“怎么就引人遐想了?”
他义正言辞:“在我们狐族,摸了就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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