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起来,那圣子多半是为了什么来的。
云扶昭想到刚刚那个白袍弟子说的“鲛人”,心中有了猜测。
难不成她的那具身体就是鲛人的身体?那她在王府遭遇的一切,是不是鲛人故意营造的?
为什么,重现她自己的经历吗?
祁淮:“往生殿的圣子多半也是冲着这第十方的守护兽来的。”
“往生殿那种背景,还需要这里的守护兽?”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祁淮笑道:“第十方的守护兽起码十品,放在哪里不是香饽饽?”
十品啊。
那不正好抓回去当他们宗门的护宗兽,更何况这兽还有造梦的功能。
云扶昭发现郁仄从出她梦境就一直没有开过口,“郁仄?”
漆黑的眸子看来,郁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风雨欲来的晚上。
“这是怎么了?”祁淮毫不留情嘲笑他,“在她的梦境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么,吓成这样?”
“……”郁仄抬手取下云扶昭头上的金钗,“他送给你的?”
“奇怪,我今日明明没有戴——”
云扶昭一惊,这不是梦境里‘南璟’在成婚的前一晚送给她的东西吗?
当时他送了很多来,里面就包括这个被压在最底下的发簪。
云扶昭本来是藏在袖中,打算喝交杯酒的时候一击插入他的喉中的。
按照他们说的,那是梦境,梦境里的东西是怎么出现在现实里的?
郁仄:“那守护兽为什么要你们成婚?”
听到这话祁淮笑不出来了,“成婚?”
“不是真的成婚,”云扶昭说:“梦境里的那个‘南璟’是个变态,他喜欢杀死新娘再把她们保存起来。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那些貌美的新娘一个个被保存的很好。”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两人的表情依旧不好看。
祁淮磨了磨后槽牙,就算是假的,他都没有和云扶昭成过婚,那什么狗屁圣子怎么敢的?
郁仄则是拼命压制体内躁动魔气,他要再晚来点,两人交杯酒都要喝上了。
她穿着大红婚袍的模样刻进他的心中,和他幻想过无数次一样的美艳绝伦。只是让人不爽的是,她不是为他穿的。
云扶昭不知道他们俩在想什么,一心只有怎么抓住那守护兽。
方才在梦境里她伤到了对方,既然受了伤,就有血腥味。
云扶昭放出嗜血莲,“看看血腥味在哪。”
嗜血莲对鲜血最是敏感,它像是个小狗一样在地上嗅嗅闻闻。
还快就找到了方向。
根系卷起来指着一个方向,模样很是兴奋。
云扶昭对着二人道:“走,我们去把那守护兽抓回来。”
祁淮:“好啊,必须要把它抓回来。”
郁仄:“嗯。”
她想的是抓回来做护宗兽,另外两个人想的却是:不知死活的守护兽,竟然敢编织那样的梦境。必须好好收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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