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手雷,而且是管够用,以前从没这么奢侈过。
大娟子自从那天晚上后,就直接住进了正房西屋,对外的名义是方便照顾老舅起居,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钻进东屋,跟她老舅睡在一起。
后半夜,两人折腾累了,没一会儿就鼾声如雷了。
天儿热,没关后窗户,因为窗外是三米高的后院墙,所以开着窗户还能凉快些。
小五子和大龙都是身手最灵敏的年龄,又都练过,三米高的墙在他们面前如履平地。
二人无声无息地翻进来,直接从后窗户跳进屋,
屋里的俩人根本没一丝察觉。
外面有点月亮地儿,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屋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后窗进来就是大炕,穿着布鞋踩在棉被上,无声无息。
大龙伸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皮制枪套,那里面是一把大号左轮手枪。
炕上睡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没盖被,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张着大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小五子抽出刺刀架在他脖子上,刺刀上的寒气刺激得高洪坡汗毛直立。
睁开眼睛就发现屋里多了两个人,月光从窗口照进来,逆着光看不清人脸。
高洪坡是老江湖,立马认熊了。
没敢大声说话,压着嗓子说:“各位老大,有话好说,兄弟有什么得罪过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抬抬手。
兄弟有红货奉上。
”
小五子哑着嗓子说:“高团长,我们兄弟手头有点紧,借两个过路钱。
千万别动,我怕我手哆嗦。
”
这时,大娟子也醒了,刚要叫出声,大龙抓起枕头就捂在她嘴上。
又把她摁躺下了。
小五子问:“是我们自己翻呢还是高团长告诉我们呢?”
高洪坡赶紧说:“炕琴柜里有个皮包里面有四根小黄鱼。
是我这两年攒的家底。
”
小五子说:“好,既然高团长这么上道,咱也不能不讲究,你翻翻身,我把你绑上。
”
高洪坡很顺从地翻了过去,小五子用膝盖压住了他后背,刺刀突然从左后心直插进去,直没至柄。
刺刀刺中了心脏,高洪坡只觉后心一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那边大龙也动手了,他用刚摘下的皮枪套上的皮带在大娟子脖子上绕了一圈,双手一拉,几秒后,大娟子就再也不动了。
小五子打开炕琴柜,取出了皮包,里面不止有金条,还有不少票子。
也没时间看多少,直接打包带走。
二人用被将两具尸体包裹住,把两个手雷拔了销子,塞进被里,外面用撕成条的被单捆住。
然后又在门框上绑了个手雷,销子拴在门把手上,如果有人在外面开门,保证会给他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