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星竹插入:“你们越说我越不懂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不是青龙神断魂么?!(看着龙蓝),怎么又是‘断魂告诉我的’,这不还是你早就知道了,告诉自己的么?还有啊,我敢保证主人绝对是好人,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你们这次失忆,主人还叫我来帮助你们呢。”
“哦?是么?”龙蓝微微笑道:“这样一个号嗯,怎么告诉你,是她救了你?”
“难道不是么?”星竹一脸迷惑。
“当然不是,”残月回答:“看看你颈下的那颗朱砂,那可是玄武的力量啊,只有玄武泪方能护住你的灵魂在百年之中重新造就你的躯体,使你复活。她,灵月,一个小小的井宿首座怎会有如此能力?”
“玄武泪?!”星竹大惊:“这明明是玄的泪灼伤的啊,怎么回事玄武的力量?”
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看了许久,都只能笑笑而已,怪不得她说她自己笨了,原来还不是一般的笨。答案都已摆在面前,她居然都得不出结论。
饮水拉过星竹;和声道:“因为我就是玄武神啊。”
“你?!”星竹惊讶的将手捂住了口,不知再说什么可好。
饮水挑眉,道:“我就是饮水,饮水就是玄,玄就是我。就像你,你就是星竹,星竹就是南宫云泪,南宫云泪就是你。”
星竹很为难的抓抓头,紧皱着眉:“还是不对劲啊,四神中的三神不是先逝了么,怎么你还在这里?”
“这说来就话长了,饮水啊,你还是另找机会单独和她聊聊吧,她这样问下去,问题是解决不完的。”龙蓝冲饮水笑道。
“喂,你的意思说你不是青龙神,那你是什么呀?”星竹傻傻地眨巴着眼睛。
“我就只是龙蓝,不是林龙蓝,也不是断魂。”龙蓝答道。
“龙蓝是谁呀?”星竹看向饮水。
饮水道:“王,光之境唯他独尊的王。”
“王!?”
“王!?”
星竹与星菊异口同声,星菊怀疑地看着龙蓝,轻道:“原来光之境真有这样一个王者!”
“如何?他不像么?”寒诺问道。
星菊很认真地观察了一翻,道:“说实话,还是假话?”
“噢?”龙蓝不免有些好奇:“还有实话与假话之分?”
“当然。”由于以前接触过,所以星菊也没对龙蓝有拘束感:“假话是他不像。真话是你有点像,只是有点像而已。”
“有点像?何为有点像?”邪枫问道。
“有点像就是,他根本就不能让人觉察到他就是光之境的王者,他身上丝毫没有一点王的架子,说话没有一点王的那种唯我独尊的盛气。在我心中,王者总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然后是一脸严肃,盛气逼人,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与苟淡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他丝毫没有。但是,他又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光彩,这是你们都没有的;所以我说她有点像。”星菊解释。
龙蓝听后淡淡地笑了笑,他对于此无话可说,并不是卓然的王者之风在千万年的尘世之中已经湮灭,而是他还不能讲这帝王之气呈现出来,也可以说这便是他的帝王之相——博大,宽宏,兼容。还有以一种无形的毁灭的力量!
“你不同。”龙蓝轻道。
众人听龙蓝又如此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都疑惑地看着他,本来星菊也愣了愣,不过她还是马上反应过来,道:“是的,我不同,我不像你们,你们有这纯净的天境之血,而我只是一个时间千万阴灵的缔造者,是一个妖物。”
“怪不得。”龙蓝心中的声音又道,然后又由龙蓝说出。
是啊,那个声音的主人有着如此之强的力量,怎会感觉不到面前这个女子的异常呢,妖物毕竟是妖物,就算她已除去妖物,她也无心害人,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正义之妖,可她永远也去不掉妖的灵敏的感应。尘封千万年的帝王之花,她竟看出来了。
虽然她灵力不强,可是潜力很大,看来光之境的守护神也该专门例出一个来管理妖魔了。有机会那就赐予她这种力量,让她成为妖魔之首吧。龙蓝愣愣想到。
“真不愧是光之境的王者!”星菊大叹。
“那当然,光之境的王,如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称什么王?”残月说笑。
所有人对于星菊的“身世”都有点意外,不过也没多大震撼,因为整个六合八慌中本来就有很多妖物嘛,她只是正好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不过只有邪枫很是意外;因为他很清晰地知道,邪义程修炼法术最主要的就是汲取妖物的精元,他这次又怎么放过她!虽然她的妖气已去除干净,但尽管如此,连龙蓝都能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邪义程的灵力应该高于龙蓝,又怎么会察觉不出?难道……
“想必您就是朱雀神了吧?”星菊不敢肯定,顿了顿,惭愧道:“我本不想作恶,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个奴婢,可依你们说,主人她背叛了光之境,而我也为她办事至今,替她做了不少坏事,包括当年心宿王成亲的那些酒中的药也是我下的,不过主人说那是为了方便青龙神与凌姑娘相好,可以解除光之境的危机,我根本没想过她有什么阴谋,还请您多多恕罪。”
“算了,我若不想喝下那杯水酒,你难道还能勉强我不成?”龙蓝抢在残月之前恕她无罪。
“你知道那酒有问题?”星竹与星菊大惊。
“是的。”龙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