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北山叔受苦了…”
叶乘风扫视着郑北山身上的伤口。
有种叫做狂怒的情绪,在心底如被点燃的汽油般狂烧。
“沒事儿,一点儿小伤…”
郑北山喜悦地摇头,忙从地上挣扎起來。
但却因为,起身的动作幅度太过剧烈,以至牵动伤口。
痛得他,龇牙咧嘴。
“先为北山叔疗伤。”
叶乘风扶着他坐下,掌心灵力翻涌。
而后,便轻轻一掌抵在郑北山的背部。
刹那间,暖暖的气流,如同涓涓流水般,涌入了郑北山的身体。
令郑北山,当场精神大震。
然后,身上那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剑伤,居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不可思议。”
察觉到身体的惊人变化,郑北山不禁喃喃惊叹。
但下一瞬间,他就瞪眼惊呼了起來:“乘风小心…”
“你最好,给我乖乖呆着…”
叶乘风早就神识大开,又怎会不知道那金剑客,已经悄悄地绕过飞剑,想过來偷袭?
于是,叶乘风眸光一冷,当场重重一哼。
只下一瞬,那赤红飞剑与那六名面阵旗,便是极速飞掠而來。
一股脑儿,挡在了金剑客的前方。
依然悬浮。
“你……到底是什么人?”
金剑客步伐一顿,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眼中充满了骇然。
“如果我说,我是叶正阳的儿子,你会不会很吃惊?”
叶乘风一边为郑北山疗伤,一边玩味地坏笑。
“怎……怎么可能?”
金剑客当场,就把脑袋摇得如同波浪:“他沒有儿子…即便是有,也不可能会有这等不可思议的手段…”
“难道你师傅,除了教你功夫之外,就沒有教教你这世上的道理?”
叶乘风摇头晃脑,故作唉声叹气状:“真是可悲呐…空有一身武功,肚子里却沒有几滴墨水,居然连凡事无绝对的浅显道理,都不明白。”
“少废话…”
金剑客怒哼一声,便激将道:“你不就是,凭着会飞的长剑和旗子么?有胆子,过來与我正面一战…”
“乘风,不可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