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非常污秽,震惊了苏潇,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样才是洞房。
怪不得她一直都没有孩子。
她庆幸她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因为她只觉得恶心,大概是吕清河太恶心,让她觉得那种事都变得恶心起来。
她后来又得知,吕清河和她成亲后回到县城,马上就与一个青楼女子相好上了。
她供吕清河读书的这几年,吕清河从来就没断过女人。
只是这些她知道得太晚。
而那时吕清河下的慢毒已经深入骨髓。
苏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刚刚重生时都没有梦到过的前尘往事。
大概是因为隔壁的动静,勾起她之前撞见过的不堪画面。
白花花的身体,吕清河和那个小妾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淫秽的调笑……
苏潇感觉胃部一阵翻涌,回房就吐了出来,出了一额头的汗。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色青白。
是因为当时已经中了毒?还是因为那对狗男女过于恶心?
“潇潇,潇潇……”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唤她的名字,一只手在她身上轻轻推了推,苏潇渐渐感觉胃不那么难受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恍惚出神了片刻,才意识到刚刚只是在做梦。
眸光一转,她看向旁边的袁相柳。
袁相柳一手撑着床,微微倾身过来,正关切地看着她。
苏潇眨了眨眼睛,缓了缓神,然后才坐起身,道,“我没事,刚刚做了梦,小柳,你醒得真早。”
“是做恶梦了吗?”袁相柳问。
“算是吧。”苏潇模棱两可道。
其实要真较真起来,这应该是个恶心的梦多于恶梦。
只是她不想就此多说。
自重生之后,她几乎没有梦到过关于前世的事情,如今黄粱一梦,倒让那些都已经快要远去的事情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苏潇这会儿心情稍微有些复杂,总是不自觉回想起刚刚的梦境,尤其是吕清河和小妾在秋千架上面的那一幕。
白花花交缠的两具身体真的很恶心,苏潇一想到就觉得反胃,匆忙下床,拿起衣架上面的衣服往身上穿。
袁相柳也跟着下了床,却没有着急穿衣服,站在床边看着她,半晌之后突然开口。
“你刚刚在梦里叫了吕清河的名字。”
苏潇动作一顿,迟缓地转过身。
袁相柳仍在看着他,表情有些深沉,神色难辩,但苏潇隐隐感觉他心情并不多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大概是因为两人之间气氛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苏潇抿了抿唇,勉强扯了扯嘴角,“是吗?那应该是因为我梦到他了,所以就……就叫他的名字了……”
“我以前梦到我三叔,我二叔,还有我爹爹娘亲……也都会叫的……”
“梦到他什么了?”袁相柳颇有些执着的追问,同时朝苏潇走过来,停在她面前。
他伸出手,指尖挑起苏潇衣前散着的衣带,缓缓帮她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