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在夜色中疾驰的行驶,到了街口往左一拐,不一会就到了侯府外面。
“自然是回府,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一番。”
“呃,是,侯爷,”
说完还施了一礼,
冯永文拱手回了一礼,说道,
“何意,我能有什么意思,今日就是個巧合,乃是天意,我还特意吩咐素云让你去东屋睡,谁知伱千不该万不该,睡到了西屋,等我知道后,那个冤家来了,你当我如何能进来,再说了,他不是给你我二人的靠山,不管如何,大嫂子也算是那冤家的人了,宁国府不管出了何事,总归是要救你出来的,只是。”
“什么话都被你说了,姑且信你一番,但是宫裁,我睡在你屋里,被那冤家得了手,你又为何说那留种之话,你也知道我是宁国府正房夫人,要是万一有了,如何解释。”
冯元成小心的扶着叔父下了马车,然后跟着一起来到了侯府大门前,敲了下门,
看宫裁的意思,要是怀了,那可是喜事,只是宁国府那边,张瑾瑜摇了摇头,那么久两边都没动静,怎么可能,走着走着,脚下的步子就停了下来,
身后跟着的宁边见到侯爷停下,出声问道,
竟然还掏出几两散碎的银子递了过去,可是管事哪里敢要,侯府待下人极好,但是侍卫长和管家可不惯着他们这些奴才,尤其是私下收受银子,要是被发现可就没有好果子吃,所以见着眼前的人递上来的银子,急忙推辞,
:“侯爷还有何事?”
马车停下之后,赶车的冯元成立刻掀开车帘,
“大老爷快收起来,万不可如此,小的绝不敢收。”
李纨也不藏着掖着,把意思挑明了,尤夫人哪里不明白,贾家的人都是喜新厌旧,贪得无厌之人,真到那时候,自己想来也不敢出声的,
宁边虽然是不解,可是侯爷吩咐必然照做,指了指身边的几名亲卫,小声交代了一番之后,几人再次离去。
宁边从暗处,带着亲兵跟了过来,张瑾瑜出了院门,直奔荣国府大门,小路幽静,四下无人,想起走的时候李纨话中的意思,考虑的那么周全,还留种不留种,想来这段时间,宫裁定然是备了避子汤,为难她了,只是为何还特意给尤夫人说了此事,不对,是特意给我听得。
“谁啊,大半夜的,”
想到老爷贾珍的以往的样子,买清倌日日欢愉,心中一紧,真可能像说的一样,自己的容貌反而会成了累赘。
“驾,驾。”
“你这样,让三状带人留下,盯着李纨院中的尤夫人,万不可让其他男子留宿,男孩也不成,想办法,要是其他人问起,就说是玉儿院中侍卫少了,再留一些。”
“这位官人,有何事?”
院中出了门,
张瑾瑜伸了懒腰,神清气爽,果然还是熟妇贴心,就是爽。
“自然是有事,本官大理寺丞冯永文,有要事请见侯爷,还望管事去通传一番,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你,竟然这样想。”
带着小厮走过去,一起开了门,往外看去,只见是一位文官,身后还跟着一位马夫,不敢怠慢问道,
“叔父,侯府到了,”
“这,好吧。”
冯永文看到侯府门房下人态度坚决,只能把银子收起来,心中感触,如今的各家勋贵,哪个门房的奴才不是一脸的傲然,不拿银子是不给传话的,侯府虽是来自关外,可是无论如何,这样的情景,在京城可是没有的,侯爷治军治家都是如此严厉,怎能不让人心服口服,
“这位大人,不巧,侯爷去了宫里,如今还未回府,小的不敢欺瞒,也是在此等候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