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二卫的禁军士兵,明显落后一大截,刚刚结成的圆阵才刚刚散开,
“你们两个,还不后撤!”
见到他们还在磨磨唧唧,镇国公满脸不耐烦,大声呵斥,
和孝成还有易安信二人,满脸羞愧之色,也是大声喊道,
“全军后撤百步,快点。”
也是一阵呼喊,两卫人马窸窸窣窣,转身后撤,那踉跄的步伐,有些凌乱不整齐的队伍,看得在场的人唏嘘不已,忽然一个念头,太上皇果然老了,兵马虽在,气势荡然无存。
“洛云侯,果然晓以大义,此事我等看得清楚,必然会向陛下和太上皇如实禀告,如今洛云侯可有法子入宫?”
张瑾瑜又给众人回了一礼,看着镇国公所问之事,张瑾瑜装傻充楞,回道,
“老国公,此事还需要老国公自己想办法,本侯并无他法,只是在此接了御令,领军在宫门等候,至于其他的,除了御令,其他一概不问,至于宫里出了何事,本侯不知,不如老国公去问一问那边的阁老如何,刚刚卢阁老好像有办法,顾阁老也来了。”
一推三四五,张瑾瑜一问三不知,让几位老国公,还有勋贵们信以为真,尤其是襄阳侯回了一礼,郑重道,
“谢侯爷明言,老国公,刚刚就是卢尚书领头,好像真有办法,要不是被打断,想来是能进去的,”
看着襄阳侯信誓旦旦的样子,镇国公哪里还能在此浪费时间,抬腿就走,边走边说,
“洛云侯,你小子可以,多谢告知,此事万万不可鲁莽行事,如果京城乱了,天下必然动荡,那时候,我们岂不是天下的罪人,襄阳侯,快,找卢老头问问,什么办法。”
“是啊,快走。”
“带路啊,磨叽什么。”
四周催促声响起,除了镇国公还说刚刚的事,其余人都想急着进宫。
襄阳侯无法,苦笑一声,就引众人往城门而去,文官可都在那,围着的人都在卢阁老身边。
等人走后,
张瑾瑜早就想脱身,带着亲兵回了本阵,
段宏气喘吁吁迎了过来,问道,
“侯爷,就这么回来了,咱们刚刚怎么不给对面一下子。”
看着有些狼狈的段宏,张瑾瑜没好气回道,
“不这样回来,难道还把那群老家伙收拾了,也不动脑子想想,真要杀,我早就下令了,还有刚刚和那个什么先锋拼杀,明明有机会一百招之内拿下他,分要和他再比一比,战事凶险,怎可如此胡来,幸亏是马战,要是步战,我看你是悬了。”
“侯爷,这不是遇到对手,末将手痒了吗,他身穿步兵铠甲不方便,胜之不武,所以留了手。”
段宏摸着老脸,不好意思回答。
“你啊!散了”
养心殿内,
寝宫内,屏风之内的龙榻之上,
武皇周世宏始终未再躺下,而是和衣而坐,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宁边带着兵就在殿内外巡视,脚步声很有规律的响起。
不一会,就有杂乱的脚步声从外传来,是戴权带着保宁侯,还有少数亲兵,急匆匆就从外面赶来,宁边没见到侯爷,急忙问道,
“见过内相,可见到我家侯爷。”
“见了,领军在宫外,暂时无法进来,陛下如何了?”
听到侯爷来了,宁边才安心,一抱拳回道,
“回内相,陛下一直在殿内坐着,娘娘去了长乐宫,末将不敢打扰,所以在此听候命令。”
戴权忽然感到不妥,娘娘去了长乐宫为何?保宁侯此时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都知道,在那不敢言语。
“可知道长乐宫出了何事,为何娘娘要过去。”
戴权本能感觉事有蹊跷,又问道,宁边凑过来小声说,
“内相,侯爷,之前有内侍来报,说是长乐宫太上皇晕倒了,尽人皆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