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钰,你为何不相信天上有吐火的火龙啊。”
沈中新勒住马,回头看了一眼崔德海狼狈的样子,沉默不语,忽然等一会才开口,
“崔大人,你在此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换了位置,本官也是可能是会信的,只是此时,我遇见了,必然不能信。”
说完话,扭头便打马离去。
“驾!”
看着远去的沈侍郎,崔德海也是听明白了,在其位谋其政,可是位子不相同,都不想担责任,此事既然开了头,只能咬死是火龙烧仓,不然自己等人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回去后,看着四周的禁军,小声的对着田方正和周吉说道,
“既然火龙说出口了,那就要咬死此事,你们二人心中有数,如果出了差错,全族之人怕是完了。”
二人快速点头应是,知道其中的厉害,尤其是周吉,此间两股打颤,心里难受至极。
只是暗地里,天方正眼神阴暗的看了崔德海一眼,莫名之色!
京城,
东城的醉仙楼。
里面有个小院,自有一人在院子后门鬼鬼祟的摸了过来,看到墙上的暗门没锁,打开门缝,一个闪身就钻了进去。
刚一进门,就被里面的人围住,黑衣人还未说话,就见到一老者从后面走了出来,好似松了口气一样,说道,
“做得好,没想到崔德海这么厉害,直接一把火烧了京仓,一了百了,我都没想到啊,文官之人下手这么狠。”
黑衣人立刻跪下,回道,
“参见范先生,范先生测算无疑,此事明日必将轰动京城,朝廷的目光必然会被吸引过去,朝廷该乱了。”
“哈哈,小计谋而已,只是不知道为何崔德海反应那么大,难道京城官仓里面的粮食都是假的不成?”
侍卫长刘祖山则是回答,
“范先生,卑职觉得恐怕和南边有关,虽然不知道出了何事,可是这几日,京城不少商会的人马,拉了大批的粮食去了南边,前些日子卑职也觉得纳闷,怎么会有那么多粮食往南边运送,怕是那边出事了。”
范文海摸着胡须,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南方,南边就是京南地区的,晴川郡,颇为富足,不太可能是此地,再往南就是林山郡了,想到此地,忽然想到了当年白莲教之祸,难道那边又出事了,心下捉摸不定,看着黑衣人就说道,
“行了,此事你办的利索,就此先隐藏下来,如果有事再通知你,那些银子就是你的报酬,万万不可随意露面。”
“是,范先生,卑职这就走。”
说完,又从暗门出去,一个闪身,隐入暗中的巷子没了身影,盯着的侍卫长刘祖山见到人走远后,关了暗门回道,
“范先生,人走了,咱们是不是要。”
刘祖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范文海则是摇了摇头,
“不需要,此人也算忠心,既然和我们一起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以为他能跑的了,此事先放下,之后还需要用的此人。”
“是,范先生,”
刘祖山伸手一拜,恭敬地回道,哪知范文海忽然交代了一句,
“柳祖山,你随即派人通知王爷,密切注意京南地区,让王爷秘密准备好一支敢战之军,在荆北郡秘密待命,”
“这,范先生此乃何意,如果擅自调兵,怕是引起朝廷猜忌。”
侍卫长刘祖山有些不明所以,更是说出其中的厉害,世子已然进京,还在等待时机,王爷那边要是出了问题,满盘的打算怕是毁了。
只有范文海沉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