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
二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程之英更是满头大汗,哆嗦着说道;
“侯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全听您的,”
西边站着的黄至纯反应也不慢,急着附和道;
“对对,侯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听话。”
“呵,你们要是听话还有今日之祸,林大人能有如此下场。嗯!”
张瑾瑜听完手一拍桌子,更是冷哼一声,二人哭喊着跪下;
“侯爷,侯爷,小的可不敢害林大人啊,小的盐引份额一半可都是汪家的,哪里敢对林大人不敬,每年该交的一点都不少,实在是没胆子敢谋害林大人,都是汪应寒此人做的。”
二人不断在下面指责汪应寒的不是,罪大恶极,张瑾瑜看着二人的表演,也是好笑,不外乎墙头草罢了。
“王应寒已经俯首了,你们再说谁知道,虽然此人谋逆,但是未必不是一个好汉,没有卖主求荣,你二人为谁做事自己清楚,本侯如今也不想再知道,说说盐引,每年的利润伱们自己可得几成?”
二人听到侯爷的发问,也是悻悻不已,
“回侯爷,有三成银子可拿,其余的都分完了。”
“嗯,没有说谎,以后你们的盐引自有朝廷下一任巡盐御史分配,不过本侯要你们利润的一半,换成扬州茶砖和粮食送到关外,此事就了了,怎么样。”
张瑾瑜本就没有想抄家他们二位,盐商要是死绝了,大武朝廷的岁入也别想要了,还要留着他们稳定江南盐业。
盐商杀一半,剩下的人就会立刻填补空余,甚至那些小家族会突飞猛进,不久的将来又是八大盐商,缺的是领头人,不是那些小家族,跪在地上的二人哪里知道侯爷心中所想,闻言顿时大喜,又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嘴中不断地说着,
“谢侯爷,谢侯爷。”
“起来吧,早些回去,还有盐引税不可懈怠,朝廷可是盯着呢。”
“不会,不会,小的心里明白,万万不可短了朝廷的税。”
二人连连摆手,声称不敢漏税。
张瑾瑜见此也就起身准备回去,累了一天,身子骨乏了,必然有些困顿,打发二人回去。
见到侯爷要走,程之英和黄至纯对视了一眼,站起来后,急忙拦着侯爷,快速从各自怀中拿出了一个檀木盒子递了上来,程子英双手奉上,恭敬的说道;
“侯爷,您来江南,小的没有什么送侯爷的,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是啊,侯爷来一次江南不容易,需要带一些特产回去,堂内的这些箱子里都是些不值钱的特产,侯爷带回去慢慢赏玩,也算是我二人一点心意。”
也是双手捧着檀木盒子站在那口吐莲花,小心侍奉。
看着二人如此讨好的面容,张瑾瑜接过其中一个盒子,在手中颠了颠,倒是分量不清,打开看了一下,好家伙,十万两银票的就是一沓,少说也有一百万两银子,又打开另一个也是一样。
默不作声收了其起来,带着亲卫走下案几高台,来到箱子那,打开其中一口箱子,只见到里面珠光宝气,一座罕见的的血珊瑚在里面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就是不值钱的玩意,怕是价值连城啊。
回头看了下二人拘谨的身形,张瑾瑜合上箱子,然后随手掏出两块腰牌扔了过去,
“你二人还算知趣,到了关外,拿此牌可保平安,交代你们的事可别忘了,此事也不要外传。”
“是,是,侯爷,小的知道。”
二人接到令牌也不敢细看,急忙塞入怀里宛如得了什么宝贝,张瑾瑜不再理会二人,就走出堂屋,
见到季云辉还在门外,说道;
“送他二人出去,然后此屋子里面的东西看住了,明日再说。”
“是,侯爷,绝不会少一个样东西。”
季云辉知道里面箱子里可都是宝贝,都是侯爷和大公公的,哪里敢动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