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的侄子,脸色一变,骂道;
身后的侄子焦可见了,难免的有些羡慕,有了大批骑兵好多事就简单了,叔父要是有了一批骑兵还不是自己的,
“叔父,骑兵果然霸道,其他不说,气势可是做足了,咱们要是有一批骑兵该多好。”
连玉明也是欣慰,弟子如此出众,书院后继有人了。
江炎早就注意了知府的人,尤其是那个仵作,明明好像知道怎么死的却说不知,第一人是被银针插入百会穴入脑髓而死,用银针就是封住血口不让血回流,导致外表无伤痕,所以宁保的死就是他杀,只是后来为何发笑,想必是另有手法自己不得而知。
至于剩下二人,一个人死于缸中,明显是被人溺死的,另一个疯了,是被人下了药导致,自己还怀疑宋子文,此人至今无事而且旁若无人的在书院读书,要么是奇才,要么是大盗,和老师诉说,哪知道山长让自己不要声张,看来此事必有隐情。
蓝信文心中明白,恐怕父亲是有所察觉了,那知府贾雨村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不得而知了。
焦可脸色一红,叔父说的不错,焦家的银子可全是从江南大营里面搬出来的,但是看到远处的骑兵还是心痒难耐,试着讨价还价,
勒住缰绳,
焦雄见到对面出来一人,看着还有些面熟,接着话就说道;
不一会,
大批的骑兵就出现在天际线,一片黑影快速接近,地面微微的震动,气势十足。
说话间的功夫,段宏领着骑兵就到了近前,
“吁”
“哈哈,焦将军贵人多忘事啊,连桂某都不记得了。”
“可是焦将军,好久不见了。”
“回老师,有发现,只是手法颇为罕见,必然是老手,下手干净利落毫无明显破绽,不知道目的为何。”
小书童哆嗦着回道;
苏州,
看着前面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步军,暗自提高警惕,停下队伍遥遥相望,此时桂一甫指挥使骑马走了出来,看着江南大营的主将都来了,也不再隐藏身形,向对面的人喊到;
焦可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悻悻的不再言语,叔父说得对,只是那骑兵真的好。
而在秦淮河周围的居坊,秘卫杨统领召集了千户李东,还有从书院撤回的人,夸赞道;
“李千户果然是秘卫的栋梁,此事办的漂亮,如今金陵城也传开了,知府衙门的贾雨村还有同知都去了北山,如果仵作还没有验出尸身,咱们明日就继续传言,引起禁军的关注后,就秘密探查旧宫。”
“是,统领,属下知道了。”
桂一甫哈哈一笑,提醒了一下。
焦雄一听对方姓桂,再看衣着明显是皇城司的,那不就是江南留守副指挥使桂一甫,他怎么亲自来了,不敢怠慢,双腿一夹马腹,就上前双手一拜;
“原来是桂指挥使,焦某多有怠慢,还请指挥使海涵。”
“焦将军客气了,都是老相与了,来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