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秘卫也是小声的问道,老者也是回过神来,看了身后的人,摆了摆手,
“走,换下一个地方,此地不可久留。”
翌日清晨,
“警戒大营,我随后就到。”
“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那些东西就不要管了,直接跑了再说,早做打算,人都到眼皮子底下了,我早就说先把那群皇城司的人解决掉,叔父不听啊。”
下首一位精壮的汉子头目,也是快速说着得来的情报,老者听闻,也是心有戚戚,心有伤感的说道;
“怕是洛云侯要下手了,王爷命令就是要救出严从指挥使的家小,可是我们来晚了一步,真是该死。”
“哈哈,汪会长好胆色,不愧是纵横江南的盐商,俗话说狡兔三窟,汪会长不会不知道自己有今日的境地,没留后路嘛。”
“是,统领大人。”
“去吧,你也小心,其余人潜伏到秦淮河,以以往信号为主,收到信号后再动手。”
而码头卫军大营内,
倒是扬州的码头,一点也不比金陵的码头差,甚至更为繁华无比,来往的船只,还有码头竟然还有一座座仓库,人更是拥挤不堪。
汪应寒也是心中猜测,此时太平教来人可是没安好心啊。
“此事,容后再议,李东,你即刻带人盯着旧宫的方向,看看他们出来后准备去哪。其余的人都出去待命,不过以我之见应该是距离最近的秦淮河处行刑。”
副将也是不敢耽搁,在汤将军的注视下,带人打开地牢的大门,走了下去。
还特意嘱咐道;
“回统领,知道,卫军的家眷,都被洛云侯抄家关在了旧宫的地牢之内,而且,秘卫来报,今日旧宫里的禁军戒备森严,颇有些不同寻常之处,恐怕有事发生。”
几乎所有在忙碌的百姓听到河道上传来的陌生的号角声,都是不由得看向北面的河面上。
“副将,你带人现在就去清点钦犯的人数。”
旧宫里,
在此熬了一夜的汤将军,见到天色微亮,即刻让身边的游击将军立刻准备饭食,让弟兄们吃饱。
还是要提前知道为好,就说道,
“是,统领,卑职知道了,还请统领小心些,这些禁军四卫军虽然不如京城的大内的禁军,但是能留在金陵必然有些本事的,卑职这就带人去那边盯着,只要禁军有了动作,卑职会立刻传来消息。”
汪应寒的管家也在此,也是着急上火的说道;
到了里面,然后带着禁军,拿着花名册,开始一间间牢房查验起来。
“统领,我们怎么办?”
“是你,来此何事?”
“是,护法。”
扬州城,
早上天一亮,
水军船队就接近了目的地。
至此,汪家也是一夜灯火通明,里外开始运送东西到城外的庄子内,守夜的府军都是发了一笔财,见到汪家拿着卫军大营的令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直接在南城门留了口子,装作没看见。
汪应寒更是先把一家老小转移了出去,只身留下主持大局,待明日在安排族人。
太平教的左护法的左锋,则是安排人,连夜把那五十万两银子搬了出来,然后迅速的转运到了扬州城的据点地下埋着。
“好,叫上弟兄们准备先吃饭,回了有的忙的。”
“是,侯爷。吹号。”
“哈哈,能有何事,总不能是找汪会长叙旧的吧,本座来此就是救你汪家而来的,汪会长还不知道吧,金陵卫军将领的家眷可都是被抓了,如今就关在旧宫的地牢里,罪名可是谋逆,你说他们还能活吗?”
号角声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