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话,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仵作出声,马捕头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那么长时间,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到仵作在尸体上反复查看,还把尸体翻了过来,不时的拿着药水涂抹。
等一会,还不见仵作出声,马捕头忍不住问道;
“仵作,怎么回事,那么时间了,此人怎么死的?”
仵作用衣袖擦了擦汗,神色凝重的回道;
“回捕头,小的还没有查出死因,此人死的蹊跷啊,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外力击打的痕迹,好像突然就死了一样,死者面带微笑,皮肤松软,犹如活人一般,实在是费解。”
马捕头本来还微笑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死人就是死人,哪里还有比喻活人一说,
“怎么可能,难道吓死的?”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心中不觉得一冷,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冤魂就在身边一样。
倒是仵作摇了摇头,伸手摸向死者的腹部,往下按压,毫无内陷肿胀之感,说道,
“也不是吓死的,吓死的人肝胆必然破裂,胸腹肿大,此人腹中平坦无异,必然不是。”
马捕头走过来也是查验一番,果然如此,这就奇了怪了。
就在前院的人在柴房验尸的时候,借着雷雨闪电。
书院后山,
几个鬼魅的身影从后山密林,沿着山坡,继续奔着书院而来。
到了书院,来到了学子的地字区,迅速搜索落单的之人,在西边一处上房之内,床榻上有一个胖子在床上呼呼大睡,见四处无人,李东就对着身边的人点了下头,
“就是此人了,速度快点,按计划行事,完事后就分散离开,把痕迹擦掉。”
“是,千户。”
秘卫的人,用刀挑开门栓,然后摸进了屋子,就用带有迷药的锦布捂在胖子口鼻之上,然后在把此人抬上阁楼,其余的人则是把柜子里的被子拿出来铺在床上,其余的人在擦拭地上的水泽。
只见外面的闪电划过,一声巨响的雷声,掩盖住阁楼里的惨叫,过了好一会,屋外的李东见到自己人都出来,立刻给几人打了下手势,秘卫的人见了,顺着来时的路就此离开,隐没于黑暗的雨夜当中。
柴房里,
众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还怎么查案,再说外面雨下的太大,后山树林里就是有线索也被雨水冲的一干二净,怕是根本寻不见有用的线索。
马捕头看了又看,只得吩咐仵作;
“你先想办法防止尸体腐败,多停留几日,慢慢查验,。”
“是,捕头。”
仵作点了点头,就打开药箱,拿出一白瓶,打开后,开始在尸体上涂抹着药液,一股中药味道瞬间充斥着屋子。
其次,马捕头又对着山长说道;
“山长,为了避免尸体腐败,这学子的尸身,还是留在此处柴房,好歹天还还有些寒意,此屋子需要有人看守,外人不得入内,还有,本捕头需要见见那位于仁弟子,他可是关键,据江夫子所说此人和宁保约好,半路截住一位寒门子弟去后山教训,可是宁保死了,此人嫌疑巨大,还需当面审问。”
“好说,管事,留下护卫再此看着,至于于仁,派人到地字厢房区域,把他叫来即可。”
“是,山长。”
“慢,那么晚了还是我们过去看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