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伯华拿着粮食在那逗弄着这些鸽子,等喂完鸽子后。
看着老二在那高兴地说着,也不知道乐的什么,史长良也是没好气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人都来这,说明江南的肥肉都被那些人盯上了,告诉下面的人都收敛点,小心被别人抓到把柄,而且,我可以这么说,洛云侯此时,应该已经离开了金陵,只是不知道是去了苏州还是去了扬州,贾文夫要想活命必须找个实权的人救命,不然就没机会了,哎。”
千户尤广峰也是从外面,跑了进来,急声着喊道;
“呃,这倒是不清楚,可是今晚就在秦淮河的云良阁,有不少人见到了洛云侯,听说还把转运使的公子都给打了,最后许大人亲自来赔罪,才把人给接走的,小弟觉得都这么晚了,洛云侯应该回去休息了。”
贾文夫此刻也是想尽了办法,向外求援,只是禁军的人始终围着,好些外面的事自己也不清楚,看样子洛云侯是铁了心的想要找贾家的麻烦了。
“大哥,小弟知道,不过大哥,今晚城门要落下的时候,旧宫那,禁军的五千骑兵奔着南城门出了金陵城,你说是怎么回事?”
“嗯,就在他们被围的当日晚上,我就接到了贾文夫的书信,可是我连看都没看就给烧了,他说什么我都知晓,可是甄家都没有出手,咱们就不能动,再说此事无解。”
皇城司留守衙门,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值守的军士也是一丝不苟的巡逻。
听到大哥的问话,史伯华就把衣袖中的信件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史伯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毕竟两府离得不远。
史伯华也把府上在金陵的眼线,传回来信息说了一下,现在无疑是钦差和赵公公的踪迹最引人注意。
史长良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年的事,如今洛云侯本就想来江南掀起大案,刀口下的名字可都是空着呢,哪能还给借口递上去,要不是桂指挥使的极力阻拦,也不知道金陵城有多少人落马了。
“是,大人,是去了云良阁,可是侯爷回去后直接就走了,一点征兆都没有,指挥使大人,现在怎么办?”
尤广峰也是领命转身就走出大堂,来到院子,然后就敲响了擂鼓,
距离贾家不远处的金陵史家的宅院,
在后院的一处隐蔽的地方,养着一圈信鸽。
史长良打开信件,借着桌子上的油灯的火光,看了一遍,心中也是有数了,然后在史伯华不解的目光中,把此信拿到油灯的烛火上烧了起来,不一会就成了一团灰烬。
“哦,禁军的骑兵走了,那洛云侯呢?”
“大哥,今晚还有一事,就是在云良阁中,京城青莲书院倒是来了一个贵公子,你猜是谁?”
“大哥,京城主家保龄侯府来信了,小弟接到信后就来此禀告,怕耽误事。”
“大人,大人,卑职有急事禀告。”
史长良则是起身给自己和二弟沏了一壶茶,拿过来,然后倒上两碗茶,端起来,慢慢的喝了一口,才说道;
“是京城哪家的公子?”
自己也是每日多次带人在府内四周,站在高处往外面看去,一切如常,就是禁军的守卫始终在那,不曾离去。
“大哥,这是何意?”
尤千户一时间是没了主意,自己的人去盯梢,可是卫军大营和旧宫进不去啊,所以知道的就慢了一些。
只见上面写着,史长良接到此信,万万不可掺入洛云侯和贾家的事,史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