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副将,此人是谁?”
段宏紧接着追问,
“回将军,大营副将是江南卫军的留守将军,前些日子副将拿着严指挥使的手令调集全部卫军和水军出营,就此不知所踪,至今无一人回营。”
“来人,快把此事汇报给侯爷,你几人亲自去。”
“是,将军。”
段宏不等冯玉在说完,立刻吩咐身后的亲兵即刻给侯爷传信,看得冯玉不明所以。
等亲兵走后,段宏又问道;
“那些,从此船下来的士兵在哪了?”
见到面色不善的将军,冯校尉知道事情有些大发了,
“将军可是出了何事?”
段宏看着冯校尉,再次问道,
“你只管说在哪了,可明白?”
“明白,明白,就在最后面两排。”
冯玉一指在最后面坐着的人。
顺着冯校尉的指引,后面的两排人忽然变了脸色,有些不知所措,段宏立刻让人直接围了过去。
“全部拿下,胆敢反抗者,杀!”
近三百多人的卫军,竟然没有一个人反抗就被带了下去。
剩余的人一脸的惊惧,显然知道这些人恐怕是性命不保,冯玉也是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无奈的坐了下去。
金陵城,
旧宫校场上。
张瑾瑜在那看着被打的血淋淋几个将军,在那不住的求饶,差不多了,
“停,能求饶就好,说明酒醒了,桂指挥使,走,一起去审问一下。”
“好,”
脸色惨白的桂一甫忍着不适同意道。
二人上前,就见到刘守将满头大汗,瞪着眼睛求饶,很是凄惨。
“速速道来,你是怎么知道朝廷南下水军遇袭喂鱼的?”
张瑾瑜站在前面温柔的问道,如此笑容看得在场的人都是感到恐惧。
刘长看着眼前的人知道是朝廷的钦差,肠子都悔青了,哪里还敢逞能,
“侯爷,侯爷,都是末将蒙了心,冲撞了您,您就当末将是个屁,放末将一马。”
“回话,”
“是,是,此事不是末将知道的,是卫军指挥使严将军来城里喝酒的时候说的,自然是知道的,当时还有两军的偏将都在,那天,对了那天是卫军要运一些箭矢要经过西城门,所以请了末将等人去吃花酒的。”
“嗯?严指挥使,好像在哪听过呢。”
张瑾瑜在前面正色的问完话,听着名字好像有些熟悉,而身后的桂指挥使则是冷着脸,知道后面的事恐怕是真的,卫军的人早有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