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城门,迎接钦差大臣进城。”
马校尉有些不知所措,上官交代夜里谁来都不许给开城门,尤其是这段时间,更是如此,不管是谁来,城门只能在该开的时候开,不得以向下面说道:
“宁大人,不是小的不给开门,是上官交代夜里不得开城门,要是开了,小的可就没命了。”
“你敢阻拦钦差大臣,谁给你的胆子!”
宁边继续怒喝。
吓得马校尉语无伦次,周边的府军弟兄们都不由得往后退了又退,看得把总也是在心里骂娘了,什么时候校尉大人这么硬气啦。
还想提醒,忽然内城下来了一队人马,原来是府军主将冷丹东亲自来了,然后没有喘口气,一股脑跑到了城楼之上,正好见到校尉愣在那,城门也没开,就松了口气。
之后用双手再整理下官袍,走到了城楼上,往下看去,只见眼帘之内都是秘密麻麻的大批骑兵,火光照耀下竟然还看到不少皇城司的人在里面,确定是京城南下的钦差了,只是怎么来金陵了,不是去江南扬州了嘛。
开还是不开,想到江南大营主将焦将军亲自带东王的书信和金陵贾王两家的手信要自己见到了南下钦差拖延一天的话语,就是一阵头疼,这怎么拖延。
“冷将军,下面是钦差大臣洛云侯,他们想进城。”
马校尉见到主将站在那不言语,就提醒到,冷丹东回过神就试着说道;
“末将冷丹东,金陵府军守将,见过钦差大臣,侯爷,您看天色已晚,是否明天再入城?”
冷将军站在城楼上尝试着好言相劝,看是否能拖延一晚。
张瑾瑜在下面队伍中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上面,
“有意思。”
就骑着马往前走近了一点,向上面说道:
“冷将军竟然知道是本侯,那就好办了,本侯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考虑,你是开还是不开城门,胆敢阻拦钦差者按谋逆罪论处,再者运河上袭击朝廷钦差的人,冷将军可知情,还是你参与其中了?”
冷丹东吓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心中更是狂骂,这事自己可不知道啊,难道他们……
“侯爷,末将,开门,开门,末将不知道此事啊,那些乱臣贼子该杀,该杀!”
冷丹东在城楼上急忙否认,看到身边还无动于衷的府军,就大骂道:
“都他娘没听到啊,给侯爷开城门,迎接钦差大臣进来,快去。”
“是,将军,”
马校尉立刻带着身边的府军冲下城楼,到了下面亲自升起千斤闸,打开城门。
“吱呀,”
一阵磨牙的声音,金陵城的西门缓缓的打开。
宁边见此向后面看了一眼,张瑾瑜出于谨慎说道:
“先锋营第三营,进城,控制城门。”
“是,侯爷。”
身后的大队人马中,边军的千总领着一千人马冲入城中,然后下马冲向城门闸口和城楼之上。
见到自己人控制了城门,张瑾瑜这才放心,然后一挥手,身后的大队人马开始进城,随着大队人马进入,张瑾瑜这才和赵司赵公公一起在最后进了城。
刚过城门就见到冷丹东带着人在城门一侧集结站好,一见到自己立刻“扑通”一声,集体跪在地上,大喊;
“末将冷丹东,率领西城府军参见钦差大臣。”
本想进城找事的张瑾瑜见此也是忽然没了兴致,是个有眼色的人,就是不能重用,此人溜须拍马浑然一体,可见是个墙头草。
“起来吧,真要是罚你显得本侯不近人情,那个马校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