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可则是脸色凝重,听到老者的声音,也是脸色一本,有些微怒道;
“本将做事何需要你来此指手画脚,”
“你,在不出击时间就过去了。”
老者忍着怒意,在一旁提醒道。
焦可也是知道,面色也有些焦虑,可是还是没有松口;
“时机未到,没听到前面水军示警的号角声,前面暂时起疑心了,还需要等待。”
“将军,再等下去,要是到了正午时分,雾气必然散去,到那时咱们可还能走的了,至于说现在逃跑,将军,老朽也和你们一样,江南那些人能放过我等嘛。”
老者也是不再催促,低沉的话语显得有些无奈,又有些悲凉,如今也是身不由己。
天色已然大亮了,雾气也到了最重的时候,俗话说盛极而衰,过了这个时候雾气就会慢慢消散,到正午就会散尽。
焦可将军,顶着冷风也是细汗密布,然后吩咐道;
“全军听令,从东面突袭,对准对方楼船,进行抛射,快船用撞角冲撞对方的斗舰船,如有机会干掉对方一艘楼船,无果没有机会,贴上去登船,杀上去肉搏。”
“是,将军。”
身边的副将就开始下去传令了,黑衣老者也是心中一松,说道;
“将军,我等手下近两万人,又是水上突袭,必然一举成功,对方船大无法掉头,还是有机会的。”
“希望吧,可是大武天下第一精锐的边军真的那么好对付,还有那么多卫军打下手,这一仗难了。”
焦可将军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底,而且感觉也是不好,竟然有一丝恐惧之情。
老者却不以为然,就宽慰道;
“将军不能这么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虽然老朽也不知道所谓的京城演武到底是何样子,就算是第一,可是那是在路上,如今在水里,就算他是一只虎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是吗?”
这么说也是,黑衣老者的话也是在理,焦将军也不再纠结,不断下令,传令兵也是四下而出,不一会,几百艘的快船陆续驶入河道的雾中,缓慢向前驶去。
张瑾瑜则是继续观察着前面的河道,那艘商船已然飘了过来,目测上面一个人没有,只有大片的血迹,不用问船家必然是遭了毒手,那么前方必然是有人在那了。
“段宏,示警,前方有敌人,应该是冲着我们来的。”
“来人着甲。”
张瑾瑜叫上亲卫穿上御赐的云英宝甲,并拿出了宝刀。
身后段宏也是看到不远处的商船,大片还未甘泽的血迹,前面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吹号角,前方有敌人。”
立刻,又是一阵示警的号角声响起。
“呜,呜,呜呜!”
这一刻,整个水军的船队的军士都是紧张起来了,知道有敌人靠近。
就在这时忽然从云雾中传出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忽然站在张瑾瑜身边的董仲渊的徒弟林振宏忽然大喊;
“敌袭,小心前方箭矢!”
张瑾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振宏直接压着趴在地上,话音刚落只见云雾出现一片箭雨。
“嗖嗖。”
声不绝于耳,片刻整个水军船队受到袭击,还算好,船队的士兵早就有准备而且全是披甲,即使被射中也是轻伤,极少的卫军倒霉蛋当场被射死。
张瑾瑜趴在地上,看着身后的木墙上,“噔噔。”不断地钉着箭矢,心中一怒,大喊道;
“反击,反击,林振宏你来指挥。”
“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