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箫抬眸,叹息道,“其实他没有错,也没有病,他只是刚好爱上了的是无忧,他们之间的感情和你和师兄是一样的。”
一样的纯真美好,没有什么区别。
他以为自己有病,其实并没有,爱一个人并没有错,不管他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
提到夏侯晨,暖瑟心猛地一疼。
突然间,她有些理解温弦了,那种明明爱着,却不能靠近,试探着上前,却总是一身是伤的感觉,她最能理解的不是吗?
看着脸色苍白的暖瑟,寒箫有些不忍,拎起食盒,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顺其自然吧,他不会害无忧。”
他比他们更爱无忧,他们想到的,他怎么可能想不到。
其实他一直都很理智,理智地和自己抗争,可是理智却战胜不了感情。
暖瑟看着寒箫渐渐远去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轻轻上扬。
外人总说老三聪明,其实最聪明的是老二才对,他总能特别理智地以旁观者的身份看清一切。
他鼓励小四,安慰她,保护老三,疼爱小五和小六,有时候连她都觉得他不做老大可惜了。
从小到大,都这么冷静理智真的好吗,还真想看看他跳脚时候的样子。
房间里,寒箫轻轻放下食盒。
“他还没醒吗?”
看着依旧熟睡的无忧,寒箫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他没事,退烧了,应该是累坏了,估计得睡到明天早上。”
似是看出寒箫的担忧,温弦立刻出声宽慰。
寒箫点头,看着温弦脸上多出来的伤痕,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掏出之前无忧给的药膏,递了过去,“擦了吧,免得大姐难受,小四儿他们看了也会担心。”
温弦眸光轻闪,接过药膏,“谢谢。”
“你吃饭吧,吃完早点休息。”
寒箫说着,走到衣柜将自己的行李拿了出来,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温弦唇角微勾,看着手中的药盒,并没有第一时间往自己脸上擦,而是小心地帮无忧抹去脸上的擦伤。
吃完晚饭,众人各自回房。
“二哥?”
看到寒箫进来,炽羽有些了然,也很高兴。
他总觉得和无忧哥哥一起睡,有点别捏,比起无忧哥哥,他更愿意和二哥一起。
寒箫躺到床上,揉了揉炽羽的脑袋,“早点睡。”
炽羽从床上爬起来,眸光精亮地望着寒箫,“二哥,你教我的那套剑法我学会了,明天我练给你看。”
似乎只有和寒箫在一起的时候,炽羽才会像个小孩子。
“好。”寒箫闭着眼,唇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