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是越来越威严了!”高云清笑着,走进了大厅。
“你……你……”季凤柔见到完好无损的高云清,诧异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高云清笑笑:“夫人怎么不认识了吗?清儿可是奉夫人的命去求平安符的,如今平安符已经求了回来,夫人是守信给清儿办迎接宴会吗?可是,这阵仗,会不会太大了些!清儿年纪轻轻,怕是有些承担不起呢!”
全程,高云清笑的灿烂,一身傲骨站在众人面前。尽管此刻的她的一身血衣,但是她的话,成功的让众人议论起来。
“这是谁啊?”
“我听说是相府的嫡女呢!”
“嫡女?季夫人不是就只有高飞扬一个孩子吗?”
“哎呀,你来的晚,不清楚,这个季夫人原本是个继室,这嫡女是丞相原配的女儿!”
“是吗?这样啊……”
季凤柔见众妇人议论不已,顿时觉得很是难堪,她勉强的笑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夫人怎么听不懂?今儿可是本夫人的生辰,来者即是客,若你不再胡言乱语,本夫人也定当大度,容你来一起参加宴会。”
高云清闻言,很是“紧张”的看着季凤柔:“夫人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竟让连清儿都不认识了!清儿是相府嫡女,丞相夫人张志梅的女儿啊!夫人该不是真的不记得了吧?不过没关系,夫人若是病了,清儿这就命人去找大夫!若是仅仅是不记得清儿了,那么清儿想着,爹爹和赵姨娘,还有大姐姐他们定是不会全都忘记清儿的!”
高云清看着季凤柔一副被噎住的样子,心里很是畅快:“哦,对了,不仅仅是咱们自家人,还有卓姐姐她们呢!上次,清儿去参加卓姐姐的赏花宴,可是认识到了很多人呢!”
“现在,夫人记得清儿了吗?清儿可是很认真的求了平安符,为此还不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弄的甚是狼狈的回来了,不过好在没有错过今日。不知夫人准备的如何了?打算何时让清儿进宗祠,拜祭我高家的列祖列宗?”
季凤柔看着高云清那甜美、天真的笑容,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清儿这是说什么呢!母亲怎么会不认识你呢,刚刚见你有些诧异罢了,母亲听闻你去安平寺上香,以为你不会赶回来呢!”季凤柔上前一步,拉着高云清的手,很是“温柔”!
“是啊!”高云清笑笑,故作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三天前,清儿奉夫人的命,去安平寺求平安符,谁知去的路上就遇到了劫匪,好在遇到了三王爷出手相助!女儿胆子小,受了惊吓,便在安平寺修养了一天,但是想着今日便是夫人答应清儿宴请宾客,重新归入族谱的日子,清儿纵然是再难受,也还是起早赶了回来,好在没有错过!”
高云清笑着,今天这么个大好的日子,怎么可能让大家错过一场好戏呢!你季凤柔想要笑一笑就糊弄过去,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她不给季凤柔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对了,夫人,清儿想着,咱们相府子嗣薄弱,就算是现有的孩子,也都是多灾多难的。清儿好好的上个香,也能遇到土匪,要知道那里的路向来太平的!
还有大姐姐,她那么聪慧睿智,可是最近总是麻烦不断,二姐姐最近过的也不是很好,只自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轻易不会出来;如今想来,咱们这些个姐妹弟弟,也就只有弟弟过得还算顺遂!清儿想着,会不会是招了些不好的东西,故而此次上香的时候,清儿很是认真的求了平安符保家人平安。除此之外,清儿还特意给夫人带了礼物!
冰心,还不拿过来给夫人看看!”
“是!”冰心配合的走到高云清身边,将送子观音上的红绸给拿了下来。
高云清见季凤柔脸色一顿,顿时心请更加的好了:“夫人,想当年,清儿的娘亲,就是怀着孕呢,结果一个小小的风寒就不治而亡了。故而,清儿想着,您若要为了咱们相府的子嗣考虑,定是有着这么个送子观音保佑着才是好的!免得,夫人像当年的我娘一样,一不小心就……”
“你听见了吗?风寒!那姑娘刚刚说前相府夫人死于风寒!那种小病怎么会……”
“听见了,听见了,别说风寒,后院里什么不能死啊!”
“也是,可怜的姑娘,好在这么多年过来了,还是回到了这府里。”
“是啊,不过也不见得过的好……”
“哪里是不见得,是一定不会好过了,你没看上个香就弄了一身是血的回来了嘛!”
“是啊,真可怜!”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丞相大人黑着脸带着一众男宾过来了。
高云清见来人,很是规矩的过去行礼:“臣女高云清给三皇子、七皇子、九皇子请安!见过各位大人!给父亲问安!”
高云清行礼后,众夫人也立刻起身给赫连瀚等三位皇子请安。
“你,你是……是那个……”九皇子赫连智何时震惊的看着高云清,这就是上次在舞华楼见过的那个人,就是因为她,自己才被带出房间的。她,她竟然是个女子!
“九皇子见过臣女?那可真是臣女的荣幸!”高云清淡定的笑笑,她就不信九皇子会白痴到拆赫连瀚的台!要知道,他俩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额……”赫连智反应过来,即使见过也不能说,且不说她一个女孩子出现在青楼的名声该如何;更重要的是,她摆明和自己的三哥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肯定还不一般!
“觉得有些熟悉而已,熟悉而已!可能是在哪里见过!”赫连智尴尬的笑笑。
“九弟的这种搭讪手法也太老套了吧!”七皇子赫连毅见赫连智如此,以为他想要搭讪高云清,很是不客气的讽刺着。
“我没有!我……”赫连智见赫连毅冤枉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解释,但是话才一出口就立马意识到不对,只能干着急,吃着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