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干细胞骨髓移植手术。
我那有那么多钱呢?
孩子的爷爷活着,经常骂自己,自作孽。
那时年轻,测铀矿石的品位,穿防护服工作不方便。
铀矿石辐射对精子的伤害特别大,爷爷潇洒,灾难传给孙子。
是我爸爸传给了外孙范静,他在有生之年,说过一定治好范静的病,攒钱,给范静做干细胞骨髓移植。
以前范静看病都是她爷爷出的钱,定期输血和补铁,每月一千多元,我们家庭也能承受的起。
没想到她爷爷病逝了。
退休金停发了。
说到这些范小青一连串泪水从悲伤的脸上流下来,她用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一会,才缓缓的把手移开。
这个家庭很拮据,让张亦然有种说不出的痛,自己的痛自己受。
张亦然也是这样过来的,她想离开这个地方,给余建平传递一个眼色。
范姐,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说出口。这点清油,大米,是我们一点心意,麻烦你收下。
我们还有事····我们走了。
余建平听到范小青的悲伤,用手捂住眼睛的刹那。
他偷偷的把五百元钱,塞到沙发单子下。
心想,这样一个女人,见钱眼开,看到钱,一定会沾沾自喜。
哎……
这是命,我也只能帮这些了。
大姐,我们张总真忙,改天我们一定拜访,打扰你了。
再见。
余建平说着又抱起范静。
乖。
小静,好好治病。
张亦然和余建平刚走出小院内,就听见院内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叔叔,阿姨。
慢点走。
小女孩追上来了。
小范静,这么短的距离,小范静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面色有点苍白。
叔叔,阿姨,这是你们·····的钱。她的小手拿着五百元钱。
不会吧,我出门从来不会装这么多钱。
该是你妈妈遗忘的钱吧。
小范静摇摇头说:“我们家不会有那么多钱。”
不是,不是我的。
余建平故意说:
“张总,是不是你丢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