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献爱心啊?”
“啊。”
韩阅川大大咧咧一笑,“体制内人士,多做社会公益活动有助于德育考核。我又不像你有个好爹,想趁着年轻博个好前程自然要多费些功夫。
沈谈有些厌烦韩阅川的市侩,“随便你,反正请柬我带到了,你爱去不去。”
韩阅川的笑容变得讪讪的,接过请柬后的他面带复杂地摸着下巴。
“不过这倒是说明咱俩之前确实是想多了。派出所的调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看来咱们以后可不能把什么案子都想复杂喽。”
“不好吗?”
沈谈耸耸肩,“如果每一个案子都像这样简单,或许我们也不用这么忙碌了。”
“那换句话说,我们也不需要存在了。”
韩阅川笑了,举起请柬放到眼前。
请柬精致小巧,虽然样式和前一次不同,但细节上依旧讲究。
“这对小夫妻还够执着专一的,之前就是在这个酒店出的事,他们就一点芥蒂都没有?”
沈谈解释道。
“原本是要换的,但曼宁酒店的总经理亲自上门减免了一半的费用。”
韩阅川失笑。
“这也可以?”
“不只是这样,他们总经理说表示,既然之前在这个地方出了事,那就要继续在这里完成没有完成的婚礼,这叫破局冲合。”
韩阅川哑然失笑。
“还不愧是她。”
“谁?”
“你忘了,这个酒店的总经理可是许风迎。”
韩阅川意味深长地皱起脸。
“遇事杀伐果断又沉着冷静,善于在任何环境下给自己找到最适宜的状态,顺境向前,逆境明哲保身……其实她是个走仕途的好材料。”
“你好像对她很感兴趣?”
韩阅川摇头。
“只是惜才罢了。你知道的,重案组重组之后很多骨干被调离到各个区域的分布,我手下能用得上的人不多,距离招新又还有一段时间。”
沈谈点头,“怎么着,编制不够,外援来凑。”
“说这么难听做什么,外包编制那也是编制啊。”
韩阅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坦然让沈谈一时就没了话柄。
“你提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沈谈抬头道,“盛心的案子在移交的时候其实证据链已经很清晰,左右不过是谁罪多谁责少的关系。但当时任职的总经理郭诚,却在最后一次提审前离开了本市,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因为沈父的关系,沈谈想要知道这些事情并不难。
“那这个和许风迎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