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谦发话,没有人敢造次。
宋氏母子起身告别后,离开了。
程筝死死压住傅砚洲的胳膊,不让他再说伤害阿训和厌厌的话。
傅砚洲烦躁地走到窗前,幸好今天没扎领带。
程筝走过去让傅程训先把宋厌和夏夏送回家。
夏夏一下子像疯了般推开程筝,反手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啪!
“都是你害了我!我这辈子都是被你给毁了!”
“妈!”
“妈!
“妈!”
三道此起彼伏的唤声!
宋厌用力去拉夏夏。
傅程懿去扶跌倒在地上的程筝。
傅程训一把推开宋厌和夏夏,也去扶程筝!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傅砚洲听见动静,攸地转身!
他面色错愕,转为震怒,大步走过去狠狠甩了在宋厌怀里的夏夏一个耳光!
啪!
强烈的掌风令宋厌母女瞬间倒在地上!
傅砚洲把程筝扶进怀里,咬牙对傅程训说:
“你母亲一直有胃病,半年前查出有癌变的风险。胃是情绪器官,你找这么个女人生的女儿,以羞辱你母亲为乐、永远不知感恩……”
程筝的嘴角都出血了,她扯傅砚洲的袖子:
“别说了!”
“你娶了她,你能保证她母亲不再变本加厉地挑事?你能保证,比起心疼她自己的母亲,她会更心疼你母亲?”
“砚洲,不要说这些话。”傅谦也阻止。
傅砚洲却一刻都未停:
“到时候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母亲只有受气的份!你想害死你母亲吗!”
傅程训抿着唇,眼睛都红了。
“爸,我求你,她……她跟她妈不一样。”
这时,宋厌破碎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她跪在程筝和傅砚洲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嫁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