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的失重感比起飞时还要难受,傅程训干脆把宋厌揽到怀里。
宋厌解不开安全带的锁扣,傅程训也耐心地替她解开。
他们坐的头等舱,都是有身份的人。
宋厌不好意思地说:
“哥,我给你丢脸了。”
“傻样儿。”傅程训揉揉她的头发。
滇南闭塞,去云城只能坐火车、大巴或者自驾。
坐火车要整整一夜。
傅程训不想让宋厌遭这个罪,便早已托朋友安排了车子,他载着宋厌自驾过去。
宋厌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
傅程训的朋友在不远处好奇地看她,被傅程训挡住了。
“不是哥们,这么小气?看看怎么了?”
傅程训寒声道:
“看可以,眼珠子留下。”
“不是吧你!这么宝贝?再说,你开车要六七个小时呢,哥们让司机送你们多省事?”
“不用。”
“哦……懂了,独处是吧?”
傅程训拿着钥匙不耐烦道:
“快滚。”
朋友瞪他一眼,不怀好意地喊道:
“妹妹,我走了。哥离你近,以后常去云城看你,别想家啊!”
“肖荆白你找死。”傅程训咬牙切齿地把他赶走了。
宋厌跟肖荆白挥手说再见,也愣愣的。
“别看了,上车。”
傅程训把宋厌推上了车。
……
半路上,前方有山体塌方,在紧急抢修。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傅程训便带着宋厌去了附近的小县城。
“老板娘,有房吗?”
他们进到一家看着还算大的旅馆,没想到老板娘却说:
“有。”
“开两间。”
“只剩一间了,正好你们小两口住。年轻人脸皮子薄,我懂,不用害羞……”
宋厌脸一烧,怕老板娘说什么污言秽语辱没了傅家的少爷,急忙解释:
“不不不,我们是兄妹,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