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我们做大人的也别耽误孩子们了,快让他们去学习吧。若熏啊,跟阿训之前同年级、不同班,那个时候就天天回家说阿训很优秀,长得也俊,是学校里的男神……”
“哎呀妈……”
姚若熏一米七多的个子,装扮和容貌一看就是从小精细培养的。
被她妈当众这样说,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冲傅程训打招呼:
“傅程训,出国四年了,还记得我吗?”
他们是隔壁班,按理是不会忘的。
姚若熏也表现得跟他有深厚的同窗之谊似的。
姚氏夫妇非常满意女儿的表现。
只见傅程训连眉头都没皱,答道:
“没印象了。应该是因为见面次数少。”
他这么一说,姚若熏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她盯着他,提示道:
“拜托同学,我们经常在年级大会上一起拿奖学金、主持过晚会、百日誓师还共同代表学生发言呢。”
傅程训无所谓道:
“是吗?”
他本就矜贵淡漠,面容清冷,跟傅砚洲一样,一挑眉、一抬下颔、或是一垂眸,就让人心里发寒,不敢靠近。
姚氏夫妇的脸色微绿。
完了,傅程训明显对他们的女儿没有兴趣……
“懿儿,早上讲的错题懂了吗?”
“还是有点不理解耶。哥哥,你再给讲一遍嘛。”
“嗯。走吧。”
傅程训和傅程懿似乎在说:
他们要把精力放在冲刺高考上了,没时间说这些有的没的。
兄妹俩上楼,宋厌跟着。
楼下的人都看见,傅程训的手掌搁在宋厌的背上。
虽然,在他们眼里,只是哥哥妹妹那样。
但远近亲疏,已然明了。
姚家姐妹目中带着不甘。
姚夫人使个眼色,她们两个急忙跟着上楼了。
一直沉默不语、置身事外的宋厌,其实有些想回家自己学了。
她看出来,傅先生跟那位姚先生关系不错。
姚氏夫妇带着女儿来的意图,两家心照不宣。
既然是这样的场合,她一个外人在场,不合适。
更何况,她不想看见姚意熏。
她要离跟沪城有关的人,远远的。
偌大的书房内,一男一女带着三个高考生在学习。
“宋厌……宋厌?”
“宋厌,哥哥叫你呢。”
傅程懿拍拍宋厌。
宋厌抬起头,见傅程训清冷的面容就在自己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