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带着全裸的心情独自到来。
钱淑雅拿出钥匙来,打开门,走入小洋楼内,钱淑雅看了看……唉!钱淑雅叹了口气:这男人啊!就是邋遢!一点儿也不会照顾自己!不过想来,刘文健的死几乎真是给了刘文斗一个致命的打击,让刘文斗几乎都站不起来了。什么也不管不问了,医院还是家里,全都抛下了,对自己……想到自己,钱淑雅喃喃地道:“要是换做是我,也不知文斗会怎样?”
撸起袖管,钱淑雅开始打扫卫生。钱淑雅知道,刘文斗出差快回来了。钱淑雅提前过来就是专门等刘文斗的。她要给刘文斗一个惊喜。钱淑雅知道今天是刘文斗的生日。
这小洋楼可不小,找个东西都挺麻烦的。钱淑雅楼上楼下、屋里屋外的到处奔忙着,响动也很大。
一时累了,停下来直了直腰部,喘口气,却发觉怎么还是有些响动。
响动来自下面。
钱淑雅知道这里还有个地下室,那是刘文斗的实验室。怎么还有动静呢?
眼珠子一转,钱淑雅忽然想到了张金山。对了,张金山人呢?怎么也没有看见。难道张金山不住在这里?在刘文斗的医院?
以前的时候,这里住着刘文斗的父母和兄弟,再加上刘文斗离婚前的那个妻子,还有个做饭的保姆,这里可是热闹异常。自然,那个时候钱淑雅还是刘文斗前妻的好朋友,后来却成了刘文斗的红颜知己。现在,钱淑雅是刘文斗的女人了。钱淑雅自然想要早点结婚,可是这当口儿,刘文斗为了其弟弟的事情焦头烂额,简直是要疯魔了。这会儿谈婚论嫁,可能嘛。
钱淑雅有自知之明。
……
现在倒是清静了,却死寂一般的冷冷清清。一股子寒意飘荡来,钱淑雅缩了缩脖子。
手拿拖把的钱淑雅循着那动静来到地下室,声响果然是从刘文斗的一间实验室里传出来。
隔着窗口钱淑雅往里一瞧,没有什么。一切如故般。
这可是障眼法,刘文斗以为别人不知,其实钱淑雅早就知道这套把戏了。那窗口是故意设计的,何时从那窗口处看进去,都是一样的情景。
钱淑雅拧了拧手把,打不开。
可是随着钱淑雅拧门把的动静,里面的动静更大了!
听见有人拧门的手把,里面被绑缚在手术台上的张金山感觉这来人肯定不是刘文斗,那么……不太管是谁,这或许将是自己最后一次可以逃生的机会了。张金山是眼睁睁看着刘文斗枪杀了那个道士的,张金山知道刘文斗是不会放过他了。
张金山开始疯狂挣扎,终于是吐出了口中塞着的布。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救命啊!”张金山疯狂喊叫了起来。
钱淑雅听见了。
钱淑雅一个暗自心惊,想道:不好!这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这可是要出人命了!这万一出了人命,文斗可怎么是好啊!还是赶紧想法子救人要紧!
现在最快最好的法子可不是打电话求助谁,万一来不及呢。只有先打开了房门再说!
房门终于打开了,而钱淑雅登时蒙了头。
只见了张金山被捆绑在手术台上,躺着。显然,这是人为的。
显然,张金山如此状态,肯定不是出于自愿的。
“好你个刘文斗!王八蛋!把我也给骗了!这不是拖我下水吗!”钱淑雅心中暗骂,越想越气,真是气得直跺脚,急了。
“救我!快来救我!给我松绑啊!”张金山喊叫着,忽然,张金山不喊不叫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张金山自然是认识的,钱小姐……她可是跟那个刘老板一伙的!
“怎么会是这样?”钱淑雅就要过去给张金山松绑。
张金山误会钱淑雅要怎么整治他呢,连忙求饶:“我不喊了我不叫了,你别过来,我错了。我老老实实呆着就是了。只要你别杀我就行。”
钱淑雅:“你说什么?我杀你?”
张金山:“啊?难道你不是来杀我的?那也不要用我做活体实验。我就一个讨口饭吃的盲流,你们放过我吧。”
钱淑雅:“他对你做了什么?”
张金山一愣,暗忖:难道她不知情?难道她是被蒙在鼓里的?不好,若是那个姓刘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