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得电梯,我才继续问她道:“你想纹什么花?”
纠结了一会儿,秦莉摇头道:“问题就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具体要纹什么花。”
“那到时候你可以去咨询一下他,听听专业人士的建议。”顺嘴说了一句,我又补充道:“你想纹什么,我不知道,但你知道我在他朋友圈见过,有人纹的最让我觉得震惊的花是什么花吗?”
“什么?”
“彼岸花。”
“啊?这……这不是所谓开在冥界的花吗?”
“对啊,我记得当时他发这条朋友圈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特地去搜了彼岸花的照片,确认那图案就是彼岸花之后,我还问他,这东西纹身上真的好吗?”
“那他怎么回答?”
“两句话,第一句,信则有不信则无;第二句:彼岸花的话语是‘悲伤的回忆’。”
“嗯……看来纹这朵花的人……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点了点头,我不无感慨地说道:“也不知道纹上这个图案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
今天蒋婷约我们的地方,据她说是朱泱荣早年在闵行旗忠网球中心附近购置的别墅。
刚听说这地方地址的时候,我都震惊了,要知道,像朱泱荣这样的金融精英,大概率平时都是在陆家嘴上班的。这要是住在旗忠这么偏的地方……平时上下班来回起码三到四个小时,这怎么受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这想法明显有点图样图森破了。不说朱泱荣这身家,就是蒋婷,平时也不可能会住在这里。
他俩肯定在上海别处还有房产,平时上班住一个地方,周末的时候再换个地方住,甚至换个城市住。
啧啧啧,有钱人的快乐我们是体会不到的。
听着广播里主持人说的那句“十五之前都是年”,此刻的我多少还是有些体悟的。
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年还没过完,现在这个点,从徐汇开到旗忠……估计没个一个半小时甚至两个小时都休想。
不过今天就我和秦莉就花了一个小时一刻钟,就到了导航指引的目的地。
在通过门卫的“盘查”,得到业主的确认之后,我们又往里开了三四分钟,最终,我在一座独栋别墅的门口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站在门口迎接我俩的朱泱荣。
见到朱泱荣一个人出来迎接我俩,停完车之后,我从手里提的礼物中拿出一个,不等他开口,我迅速把东西往他手上一塞道:“姐夫,这东西你收好。一会儿进屋别让姐看到,到时候就说你买了送给她的。具体怎么用,我等下找机会告诉你。”
见我不按套路出牌,朱泱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不是……你这来就来了,还买东西。买东西也就算了,还叫我以我的名义送蒋婷……你这……是什么套路啊?”
呵呵一笑,知道原委的秦莉假装吃醋道:“姐夫,他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吧。讲真,就他给你的这东西,我看着都有点想要据为己有的意思了。”
“啊?”
见秦莉这话,搞得朱泱荣更不理解。我接话道:“没关系,一会儿你看了这东西就知道我俩这话什么意思了。”
说罢,看了看手上空荡荡,唯独拿了这么一个盒子的朱泱荣。
我提议道:“要不你还是先把这东西放我包里吧,一会儿进去之后找个没人的屋,我再给你。”
怔怔地照我说的做了,朱泱荣才缓过劲来说道:“走走走,进去再说进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