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对面说了啥,秦莉非常客气地说道:“那行,谢谢哥。我们晚上见。”
挂断了电话,秦莉往沙发上一靠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还真说对了,答案找上门了。”
也没接话,因为我知道,她接下去会解释。
沉默了片刻,秦莉接着说道:“给我们升级房间的不是什么跟乐果有关系的人,而是我表哥……”
“表哥?”
“嗯……他的奶奶是我爷爷的亲妹妹,就是那些之前跟你说过,我觉得算不上亲戚的亲戚之一……”顿了顿,秦莉接着解释道,“照他刚刚说法,他现在在这里的客房部挂职,今天刚巧在酒店。看到有我的名字的入住信息,好奇之下看了眼监控,确认是我之后,就给我们升级了房间。说是晚上约咱俩一起吃个饭。”
捋了捋这其中的人物关系,我问她道:“那……他家里有人是这个酒店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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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不是他妈就是他爸。”答了一句,秦莉不屑道:“十有八九,他父母为了不让他无所事事到处闯祸,就给他安排个不干活白拿钱的位置。不然就他这种不务正业的二世祖,怎么可能来这里上班。”
见秦莉对她这个表哥抵触情绪这么大,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还是劝解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你都答应人家一起吃饭了,就别这么苦大仇深了。”
叹了口气,秦莉抱怨道:“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住这里……”
晚饭是在一家门面颇为气派的海鲜酒楼吃的。
用表哥的话说,这里是全宁波最好的酒楼。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就从门口那一排跟水族馆似的鱼缸来看,这酒楼的老板身家肯定不会笑。
其实单纯就这顿饭来说,我觉得表哥也没有秦莉说的那么不堪。
35岁左右的年纪,虽然因为平日里养尊处优有些发福,但也不是特别胖。言谈举止也很得体,没有秦莉所说的那种,平日里到处闯祸,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应该有的江湖气。
甚至说话还很客气。
得知我手上有伤不太能喝酒之后,也没流露出任何不悦的情绪。甚至都没劝秦莉陪他喝点,只是一个人自饮自酌。
所以综合上述情况来看,我觉得这人起码表面上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惹人厌的地方。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在说到我之后有关于短视频创业的工作的时候,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
作为刚认识的朋友,尤其是我的身份还是他的妹夫。饭局一开始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要讲一下我是做什么谋生的。
在大致介绍了一番之后,表哥对我未来所要做的事情充满了向往之情。
这倒不是说他要入股投资插一脚,或者有生意要介绍,而是单纯因为对短视频软件重度沉迷,导致他对这个行业多少有点感兴趣。
平时身边身边所谓相关的从业者,了不起就是那些所谓的网红。
在聊到这些网红的时候,他在哪很是不屑地评价说,好些个所谓的颜值主播,无非就是换了个地方卖而已。甚至还举了几个他亲眼所见,明码标价的例子。
具体就不细表了,只是这些话如果桌上都是男人,说也就说了。
但秦莉还在这儿呢,多少有些尴尬感不是。
不过好在他自己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在察觉秦莉表情有些不悦之后,也就赶忙打了个哈哈把这事儿一笔带过了。
原以为这顿饭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但当中途秦莉去接了一个工作电话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其实很多不靠谱的事情或者一些不靠谱的话,在发生的时候,都有一个前兆,就是一句“我有一个朋友……”
当秦莉去上厕所的时候,表哥就是用这几个字开得头。
大意是,他在国外跟人合伙干了点小买卖,具体什么买卖他也没细说,我当然也没细问。现在的情况是,买卖他和他的朋友都不干了,准备把钱转进国内。他这部分的钱,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大概150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大概一千万左右的样子。
但现在国内对于外汇卡的很严,如果按照正常渠道,或者说,相对无损的渠道,他这钱要弄回来无非几种办法。
第一,在国内注册一家外资公司,然后将这钱以投资款的形式转账回国;
第二,找30个亲戚朋友,给他们一个人转5万美金,让他们换成人民币;
第三,到香港的特定银行办理银行卡,然后再蚂蚁搬家,从香港把钱转进来。
后面两种都太麻烦,基本不现实。
至于第一种办法,用表哥的话说,他现在也不想在国内做什么生意,所以搞个公司没必要,而且搞了公司,后续想把钱弄出来又是另外一对麻烦。最重要的是,如果他弄了个公司,这事情早晚会让他家里人知道,那到时候这钱是怎么来的,又是一对问题。自己好不容易弄到这笔钱,他也不想跟他们交代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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