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把秦莉入股并且为我争取股份的事情悉数说完。
古言儒啧啧嘴,不无艳羡地说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那可是秦泰安的女儿。”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苦笑道,“所以我才说古总刚刚提的事情,我确实很感兴趣,也想自己出来闯一闯。但出于各种原因,我也确实没有办法很快离职。”
“这样的话……”古言儒沉吟道,“要不你去跟你女朋友商量商量?”
“当然,”在我开口前,古言儒补充道,“前提是你确实对我的提议感兴趣。还有就是,我为我说过的话负责,绝对不是在这里没事找事消遣你。”
现在八字都还没一撇的情况下,古言儒这话,说了跟没说其实也没区别。但面上我还是得卑躬屈膝一下,“古总说的哪里话,您能看得起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呵呵一笑,古言儒说道:“这事儿我估计快一点2-3个月,慢一点也就3-4个月之内的事情。”
看了看日历,我确认道:“也就是说,最迟明年年初?”
古言儒点头道:“差不多吧。主要是有几个人不在国内,得到年底才能回来。这事情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还得当面谈。”
话说到这儿,古言儒看看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那我们换个地方吃顿饭?”
我自然没有意见,在古言儒的带领下,我俩离开茶馆,也没开车。只是步行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粤菜馆。
点了菜闲聊两句,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古言儒聊起了李姗姗,他感叹道:“之前在山西人多口杂,有些话不好说。现在就我们俩,我代姗姗感谢你。”说着,他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喝下杯中酒,我疑惑道:“古总,酒虽然是喝了,但……殊不知,我哪里帮到李姗姗了?”
呵呵一笑,古言儒解释道:“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能算是你直接帮了她。”顿了顿,他话里有话地问我道,“赵思梦,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我不假思索道,“这么大一朵奇葩,怎么可能不记得?”
悠悠一笑,古言儒淡淡地吐出一句话道:“上个月,本来属于姗姗的那个外派欧洲分公司的名额,被赵思梦给顶了。”
“什么?”我不可思议地惊叹道,“还有这种事?”
“对啊,”点了根烟,古言儒不屑道:“那娘们虽说学历不差,但资历尚浅,本来这事情也没见她蹦跶。但不知道上个月她哪根筋突然搭错,忽然就看上了外派的名额。仗着她舅舅总经理的身份,经过一番运作,硬是把姗姗的名额给挤了。”
就在我暗自唏嘘,他们这种企业竟然也能搞出这种政治斗争的时候,古言儒呼出一口烟,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本来总经理让她去做我们活动的主持人,出发点就是想让她露露脸,也算是给她个表现的机会,让她能凭自己的实力,多少堵住点因为这事儿引发的闲言碎语。但阿斗到底是阿斗……”
“所以……她那天在台上嘴瓢的事情得罪了领导,导致去欧洲的名额又落回了李姗姗头上?”听古言儒这么说,想通个中关节的我,顺势接口道。
“虽然过程比较复杂,但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呵呵一笑,古言儒首肯道。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天李姗姗突然莫名其妙地跑来问我聂雷感情状况的行为,就解释得通了。想来,当时她已经认定自己不会外派,所以就想着,能不能跟聂雷好好发展发展。结果却得知,这小气已经名草有主了。
不过还好,毕竟因为赵思梦的嘴瓢事件,让外派这事儿拨乱反正。此时的李姗姗,应该也没有功夫再去想聂雷的事情了。
难怪刚刚古言儒要说代李姗姗感谢我间接的帮助。
想明白这些,我开口道:“李总,这事儿说到底,跟我没有关系。只能说该是李姗姗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古言儒笑着说道。
……
结束了跟古言儒的晚餐,叫了个代驾回自己家。吃饭的时候,秦莉已经发消息给我,说后半周她不算太忙,所以可以去我那住。
打开门,看到一身运动打扮的秦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块瑜伽垫,正对着ipad专心致志地做着瑜伽。
被瑜伽裤勾勒出来的玲珑线条,让我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道:“秦总,敢问你家亲戚应该走了吧?”
香汗淋漓地秦莉千娇百媚地白了我一眼,不耐烦道:“赶紧去洗澡。”
“得嘞!”得到指示,我屁颠屁颠拿了换洗衣服赶紧去洗澡。
……
最近这段时间,除了那最后一步,我和秦莉都已经驾轻就熟,甚至颇为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