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反问道:“那不是挺好嘛。你干嘛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孙杰犹豫片刻,看着我道:“我不知道陈依依是怎么跟吴洁璇说的,反正现在吴洁璇对你的意见……好像有点大。”
我闻言嗤笑道:“我找她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管家长里短的。我管她对我个人问题有没有意见?”
见我有点不悦,孙杰赶忙解释道:“哥,别激动。怪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洁璇觉得,你怎么就能这么淡定地看付东把陈依依接走了。毕竟……毕竟她知道你跟陈依依的事情,她很确定陈依依不可能这么快接受付东。所以她认为,是不是你跟陈依依之间有什么误会,导致陈依依故意找付东来气你?”
听了孙杰这话我才明白,原来吴洁璇是为我打抱不平呢。
于是我呵呵一笑,语气缓和道:“那麻烦你代我转告她,好意我心领了。至于我跟陈依依之间的事……反正你都知道,你要是乐意,就自己跟吴洁璇解释一下吧。我没这闲工夫去跟吴洁璇解释这些。”
孙杰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抽完烟也就出去了。
随后我处理了一下工作,大概8点不到的时候,跟苏诚宇一起赶往火车车站。顺利赶上了9点多的火车之后。我和苏诚宇来到了我们的卧铺包厢。
我在上铺,他在下铺。我们对面两个铺位,也是两个跟我们抱有同样想法的商务人士。稍微聊了几句,也就各管各该干嘛干嘛了。
发车后的两个小时里,苏诚宇跟我过了一下他现在手上的事情,以及明后天见盲盒公司还有线上教育公司的方案。
反正还是那句,就是一些老套路。公益的部分没什么创新,至于其他的内容,苏诚宇这边虽然是让顾晓媛做了一点策划,但这总体来说还是比较笼统的,具体的内容,还是要等见了客户之后才知道。
大概11点半的时候,我去车上的卫生间洗漱。随后爬到我的上铺开始跟秦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打电话是不可能的,因为车速,以及是不是会进山洞的原因,就算是发微信,信号都是时断时续,很是吃力。
她对我的卧铺之旅还挺好奇,因为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想想这也没毛病,人家出行都是头等舱的,哪里会躺过卧铺呢。
所以我给她介绍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还有我这几乎无法坐起来的上铺。
我俩也没聊多久,一方面因为信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和我都有点累。至于陈依依今天来我公司的事情……我没跟她提,她也没问我。我没提是因为在我看来,实在没必要再说什么了。而她没问,我觉得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我俩又一次很默契的心照不宣了。
差不多12点的时候,我把手机充上电,在带着低沉节奏的铁轨轰鸣声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是因为吵,还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铺位真的很小,我一伸腿就顶到头。所以睡得很难受。
第二天到了北京,10点的时候到了客户公司。今天见的是做盲盒的。
接触过程也没什么好多说,和做电桩的差不了太多,毕竟人家都是互联网行业。诉求和痛点大差不差。我和苏诚宇经过上一次的配合之后也是更显默契。把对方忽悠地一愣一愣的。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对方甚至还表示说,现在这一年100万的预算等来年肯定不够。如今他们已经开始准备着手C轮了,而且进行得很顺利,等明年正式启动融资的时候,相关的路演活动以及媒体发布会,肯定会第一时间交给我们。相应的预算也会随之增加。
对此,我和苏诚宇表现得都很淡定。除了表示感谢,就是礼貌地告知对方,这些等到时候再谈。毕竟这种空头支票,也是不能太当回事的。
谈完之后,客户留我们吃了顿饭,随后我和苏诚宇先去酒店开了一间房,放好行李,就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对付了一下午工作。
晚上苏诚宇作为我和他之间,当仁不让的老北京,带着我去吃了他心目中最地道的老北京炸酱面。说实话,虽然我来过北京不知道多少次。但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吃个炸酱面,还能这么有仪式感,看着面前这琳琅满目不下十种小碟里的配菜,依次放入碗里。
不管味道如何,首先这色香味里的前两项,色和香,就已经拉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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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味道肯定也是在线的。
……
第二天上午,我们又约见了做线上教育的公司。同样的味道,同样的配方。对方同样被我和苏诚宇联手给忽悠地有点上头。
但他们相比昨天做盲盒的几位,他们就比较实在。在详细了解了我们的公益计划之后,和沈毅诚一样,当即表示可以参与到其中,出钱出力。
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们必须支援1-2家北京的学校,虽然上海也是他们的主要市场,但毕竟他们的根据地是在北京,在这里做一些公益相关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这个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表示目前来说,我只负责牵线搭桥,后续待基金的审核通过,会有专人来负责跟他们接洽沟通。
谈完这些,我们没有答应客户留我们吃饭的邀请。而是直接杀去火车站,乘坐下午1点半从北京开往上海的高铁。
这次没有卧铺了,毕竟卧铺将近12个小时,高铁只有5个小时左右。1点半发车,6点半7点就能到上海了。
路上我跟秦莉联系了一下,告诉她我已经在回上海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