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狞狰处直压而上。
两相抵触。
“嘤咛”宇文柔娘竟然羞得双眼一闭。晕了过去,这柔弱的女子在这种时刻竟然承受不了巨大的刺激而昏迷。
也就在这一刻。少年男子的吻落在了她脸颊浅浅酒窝处,而后仿佛害怕惊醒了她一样,缓缓移至她嘴角唇边,轻吻着,渐渐移向正中,当宇文柔娘从休克中醒来时。
这一张少年男子的大嘴便毫不客气的重重压吻了过去——命中正中。在宇文柔娘来不及抗拒时堵上了她樱桃小嘴。
被丈夫以外的男子正中吻中,宇文柔娘眼睛瞪得老大。
这时。
少年毫不客气的怒挺而入!
“啊!”宇文柔娘的大腿崩紧,踢腾。
泪水从女人眼角撒下,风轻吟,火摇曳。女人依然在挣扎,便如一只被钉住的垂死蝴蝶一样,无力的挣扎只会让少年更多了一份乐趣。无疑——这一个内心坚定,傲视男儿的安祥美妇人死守的贞节已然被少年男子给攫获,正享用品尝。
月下。
高健的窈窕人影快速移动。
“快五更天了,宇文娘子的时间也不多了吧。”刘琴飞起站在山石上,“我该不该过去看一看,嗯?”刘琴看向一个方向。
“我记得那里一片坡地,这近五更天,怎么会有火光?”刘琴脚尖一用力,身子如一只狡健的豹子般跳出,几个闪烁便到了远处,忽然她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
月光下,火苗跳跃。
草坡上一块巨大的卧牛石,这石上隐约能看到两道交织在一起的白花花**。
刘琴脸蛋儿刷的一下红通通的。
“什么人这大晚上荒郊野岭宣淫,不要脸。”刘琴心中啐着,正待移开目光,可这时那伏着的男子抬起了身子,似乎换了一个姿式。“这身形……”刘琴瞳孔猛然瞪大,虽然和秦朝认识尚短,可是这少年的身形气质样貌,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刘琴捏着拳头,眼神挣扎着,终于抬起脚步,一步步踏向火光处,近了……眼中男子身形越发和脑中那道人影相似。
一里!半里!
百丈!五十丈!
二十丈外,刘琴脸红如潮。
“是他……这坏蛋……难道和他那妾室在野外……就算那样也该在屋子里,在这野外……这坏蛋真是不要脸……”刘琴咬唇瞪着卧牛石上蠕动的身影,忽然她皱起了眉。“不对……那妇人好像是在挣扎反抗……”
“呼!”刘琴身形飞起。
十丈外,刘琴身形出现在一株大树上。“是她……”刘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少年身下那紧紧蹙着秀眉,摇着头躲避少年亲吻,低呼着仿佛一只垂死蝴蝶般挣扎反抗的女人。
这女人。
无论谁见了都会心情突然变得极为安宁祥和。
刘琴岂能不认识。
“混蛋!”
“该死的混蛋、下流淫贼!”
“咔~”树枝折断,刘琴一张脸刹那间阴沉冰冷得可怕,双眼死死瞪着耸动的少年身子,一股股愤怒怒火喷薄而出。
“亏我还喜欢……”刘琴玉手举起,如剑如刀,一股股凌厉恐怖的劲气凝聚她手尖。
一股让人恐惧的杀机缓缓弥漫开来,整个天地仿佛一瞬间陷入了死的寂静,虫不鸣,风不再动。
“宇文娘子都已经……已经那样了……”
“他和王巩、宇文娘子还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宇文娘子都要死了,死之前,他都……都不放过……”刘琴凝聚着杀气的手剑微微颤抖着,只要手一递,她相信十丈外的少年便能血溅五步,再也做不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