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尴尬,邵温白赶紧说起病情:
“她一个星期前脚踝扭伤,现在已经消肿了,但周围还是会有按痛感,您给瞧瞧。”
老爷子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木椅:“来,坐,脚搭在凳子上,我先看看……”
苏雨眠坐下,挽起裤腿。
老爷子按压了几处,问:“……疼吗?”
苏雨眠摇头:“不疼。”
老爷子接着又按了几处,“现在呢?”
“有点疼。”
他让苏雨眠把手伸过来,开始号脉。
只见他轻抚胡须,眉头紧皱,半晌,“……看脉象倒是没什么大碍,想来没动到根本,只是皮外伤。至于脚踝周围几处有按痛感是正常的,不过可以针灸一次,应该能够得到缓解。”
苏雨眠还没扎过针,只在电视上见过,她抿了抿唇,犹豫地询问道:“会疼吗?”
“放心放心,一点都不疼。”
苏雨眠将信将疑。
邵温白当即安抚:“没事,真的不疼。”
“教授,你扎过?”
额……
“没有。”
苏雨眠:“那你说不疼?”
邵温白:“……”
老爷子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笑出声。
到了要针灸的时候,只见老爷子大手一挥,布卷展开,大小不同的银针一排排整齐地别在上面。
苏雨眠看得头皮发麻:“开、开始了吗?”
“嗯。”
“扎哪儿?”
老爷子指了指她脑袋:“这里。”
苏雨眠不解:“脚踝受伤为什么扎脑袋?”
她不是质疑,而是好奇。
“伤处之所以一按就痛,是因为淤滞不散,而人的头部有几处大穴,能够舒筋通络,你可以这样理解,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要从中控系统入手。”
而大脑,就是这个中控系统。
“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就开始了……”老爷子挽起袖口,伸手取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