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到底哪是皇家人即便是没有任何动怒之意,这话里话外都是一番生气之意,确切的说那是一番威严,王嬷嬷本就心虚在听到这里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王嬷嬷此时此刻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她可不知今日究竟是怎么的了公主殿下怎能还放弃了陈年旧事,这都已经过去半个月的事情,如今突然之间翻出来莫不是此事被旁人知道了什么内情吗?
“此事的确是老奴负责,不过此事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之久老奴也实在是记不起,不过的确是在一男子房内找到究竟是何人也记不清了。”
王嬷嬷乃是管着公主府内大大小小所有事物,虽说丢了对东珠的确是大事情可她平日里更是繁忙,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记得,但是公主却不是这样认为。
不记得了吗?
听到这里公主嘴角带着一个淡淡的笑容,她婉婉一笑一双眼睛也是温柔的很,叫人瞧不出来她如今究竟是何意,看不出到底是生气的意思还是过于不悦呢?
“到底是王嬷嬷事情多,本公主鞋面上丢了一对东珠这样大的事情,嬷嬷说不记得便不记得了吗?如果本公主没记错的话,那对东珠应当是母后生辰之时父皇赐给的,怎的嬷嬷这点记性都没有呢。”
皇上赏赐的东西,不管何物在公主府的档案之上都是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样一对东珠本就难得,成色与质地都是极好的。
尤其是那成色,明黄色的外表,着实叫人看了便挪不开眼睛,这还是皇后娘娘忍痛割爱才给了公主殿下。
即便是月亚主平日里得的赏赐多了,却也是对那对东珠独独的喜爱,不然也不会叫人缝在绣鞋之上,可谁知晓在鞋面上不曾三日便不见了。
她堂堂一个公主殿下都记得清清楚楚,怎的府里的管事嬷嬷便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呢,想到这里陈时念也是觉得万分奇怪了。
“奴才当真是没有偷那一对东珠还望公主殿下明察,那对东珠不知为何便出现在了奴才的房内,那日奴才在花园之内打扫,不由分说的便被一人带到了房中,随后王嬷嬷便来了这一切奴才都不知道。”
趴在地上的彭元不敢说话,他在说话之时甚是胆怯可也十分激动。
到底乃是被人诬陷进了地牢,这件事彭元已经忍了半个月之久,而今可算是有机会从地牢之内出来,彭元可不能放过这样顶好的机会。
“奴隶也记得殿下丢了当初那个人乃在府内找了好些日子,怎的嬷嬷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呢,难不成嬷嬷这是做贼心虚了。”
格雅在说话之时倒也没有偏袒什么人,只是在瞧见王嬷嬷这番模样的时候便觉着乃是王嬷嬷做贼心虚了。
到底也是因为管事嬷嬷这些年来同这些人积下来的怨恨罢了,早些年格雅刚进公主府之时可没少被王嬷嬷毒打,如今是有这样出气的机会自然也不会放过。
跪在地上的老婆子哪里知晓这些人竟然全都沾脏水泼在她身上,她如今年过半百多少是有些胆色在身上的人也是个老练之人。
且不说害不害怕,如今乃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即便是觉着心里边害怕,可表面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姑娘老婆子我年纪大了自然是记不得了,不过格雅姑娘这样一说老婆子倒是想起来了,那日殿下鞋面上那对东珠丢了是老婆子寻人去找的,在花园之内找了三日谁知晓在这小子的床榻上找到了。”
她淡淡的说着这番话仍旧没有任何害怕之意,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着实猜不出来王嬷嬷此时此刻究竟是在害怕还是不以为然的模样。
主仆三人倒是个有意思的,如今为了半个月之前的事情斗起了嘴,陈时念是不知晓半月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乔镇如今的局势到底是,这嬷嬷为了能够息事宁人便随意找了个人顶罪罢了,可是谁知晓找的这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站在一旁的陈时念倒是不打算趟这一趟浑水了,半月之前她尚且未进公主府,即便是们三人巧舌如簧说的天花乱坠了,同她陈时念也是没有任何关系,必师他完全就是一个局外人。
“若是同王嬷嬷没关系您何须这样着急,那殿下既然想要将此事查清楚,自然不会叫一个无辜之人平白受冤,嬷嬷可莫要这样着急。”
陈时念完全就是看戏的不嫌事儿大,如今她既知彭元元唯一的希望便是将身上的冤屈洗刷干净,自然是要帮一把,毕竟彭元手中可还拿捏着他弟弟的消息呢。
老婆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时念,一双,老的眼睛之中带着凶狠的杀气,仿佛是在说这丫头管的事情还真是多呀。
可到底这乃是在公主楼之内是在公主殿下的面前,即便是再不行也要装作满是无所谓的样子,王嬷嬷淡定一笑仿佛并不将此事挂在心上。
“姑娘说的是做过的事情自然是做过,没做过必定是没做过,殿下乃是个清明之人自然不会叫老婆子我白白地蒙受了冤屈,我在这公主府这些年了,自然不会做出偷盗之事。”
她倒是信誓旦旦的说着这番话,好似她当真不曾做过这些事情一般,若是陈时念没瞧出她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心虚,还真真是相信了王嬷嬷所说的这一番话。
顺着这样的一番话陈时念也点点头一笑而过,到底这件事情于她来说不是那样重要,究竟是谁偷的又是谁嫁祸给彭元这始于陈时念不是很打紧。
“啪……”
公主殿下拍案而起,玉镯子与桌面冲击的声音倒是不响,如今很是清脆的落在了地上,瞧见地上的玉镯着实是叫人觉着心疼了。
“不是让你们来说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本公主便是我了,搞清楚那一对东珠究竟是何人偷的,难不成我偌大的公主府竟然连一个真正偷盗之人都找不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