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好一副不惧害怕的模样。
陈时念的话着实是让公主觉着甚是满意,她如今重重的将书合了起来随后扔在了地上,公主楼之内瞬间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格雅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看公主这样子应该是生气了,看到这里格雅只觉着陈姑娘恐怕今日是走到头了,得罪公主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出来,看来今日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想到这里格雅静有些高兴之意。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就连一旁洒扫的丫鬟瞧见了这副模样也是找了借口离开了公主楼,毕竟如今这里面乃是如修罗场一般的场景,换做任何人看了都不敢在里面多逗留一刻。
在看到公主这幅模样之时陈时念心中早已忐忑不安,但是表面上仍旧是表现了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她知晓公主自然是不悦,身为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挑战底线,换做任何人都该不悦了。
“陈姑娘是真的不怕死还是觉着本公主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了,陈姑娘一再挑战本公主的底线,难不成真真以为你有了将军府撑腰,本公主就不敢将你如何了吗?”
说着她拍岸而起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面前的陈时念,好似一双眼睛能将陈时念紧紧的盯出一个窟窿来。
然而即便是如此陈时念仍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从她再次踏入公主府的那一刻便早已做好了以死谢罪的准备,即便公主再如何的为难于她而言也都是轻的。
向着面前的女子一副不以为然淡定自若的样子,公主心里愈发是觉着有趣,可是她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女子。
只见公主的嘴角带着笑容,很是淡定的又坐回了椅子上,高高在上的公主平日里本就喜怒难测,今日更是难以琢磨了。
便是在她身边跟了多年的格雅在瞧见这一幕的时候也不知小公主之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是生气了呢还是没生气呢?
公主楼之内无人敢说话都只是安安静静的瞧着公主。
在看到公主这副样子的时候陈时念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可仍旧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看着公主问道:“殿下言重了,我只不过是觉着有些地方我没寻到罢了,堂堂公主府应该除了我能去的地方,其他地方还多的是吧?”
她倒是个不畏生死之人,如今到了这个节骨眼竟然还敢如此质问公主。
如今这个情景即便是格雅都捏了一把汗,瞧着面前女子仍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格雅心想恐怕今日陈时念真是死到临头了,不过将死之人做的任何事情也都可以饶恕了。
三个女子在公主楼之内的氛围甚是低沉的,丫鬟们小心翼翼地将公主楼的门关上,里边出任何的事情同她们没关系,只要公主殿下不出事,她们仍然是安然无恙的丫鬟。
丫鬟们退出公主楼之后多少还是带着些许担心之意看向里面。
瞧着陈姑娘如今一副对峙的模样同殿下说话,难免是有些担心殿下,不过想来也是陈姑娘怎么也不可能同公主殿下动手,她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
偌大的公主府进进出出,便足足有8个院子,这还仅仅是旁人能够瞧得见的地方,谁知晓这般尊贵的公主府,背地里又有没有什么密室亦或是见不得人的地方呢?
陈时念虽说不知晓但是多多少少也难免是有些猜测,毕竟如此尊贵的女子,若是府上但真是出了一两个居心叵测之人,难不成个个都要送进官府大牢吗?想来也就只能是在腹府里动刑罢了。
陈时念倒是个不畏生死之人,说这番话分明就是在质疑殿下,还有她旁的地方是他没法去的,想必在那必定是藏着人吧。
“的确要是姑娘所猜想的,一般我公主府有些地方你自然是没去过,只是姑娘怕是有这个命进去就没有那个命出来了,我公主府的地牢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的,若是姑娘在地牢之中都找不到人,那真真是要死在公主府内了吧。”
她一双眼睛人冷冰霜带着万把的剑刺向了对面陈时念的身上,语气也是充满了愤怒之意,这个样子俨然是要将陈时念好好收拾一番了。
外界从来无人知晓公主府竟还有地牢,即便是将军府的拓跋宗恐怕也不知晓此事吧,想来也是公主府是何等尊贵的地方,从一开始的建造想必也就是皇上的意思,在府中动用私刑也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说不定这也是皇上所默许的呢。
果不其然还有她不知晓的地方,陈时念在听到这里嘴角带着笑,她并未有害怕之意反而是觉着庆幸,好在她方才质疑了一番,若非如此恐怕还真真是要错过了一个好地方。
“殿下这样的事情怎可同他说了,若是她与将军府的人说出了咱们地牢的位置,那日后将军府的人气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吗?”
格雅甚是谨慎的俯身在公主殿下的耳畔说着这番话,她知晓即便陈时念道了地牢的所在位置也没有命能够活着离开地牢,想来也并非是不能说可到底宁可防着也不可叫旁人知道。
公主府的地牢是什么样的地方,旁人不知晓难道跟了公主的这么多年的格雅会不知道吗?
早在皇上下旨建造公主府之时便说了必定要有一座地牢,为的便是将一些居心叵测之人关在其中,而地牢之中的看管人员可都是前些年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手段极其残忍武功高强,换做任何人也没办法从他们的手中活下来。
“既然她想去地牢看看那就去看看,反正也没人能从那些人的手中安然无恙的活着,既然陈姑娘是个不畏生死之人那就把她推去靠近地府的地方好好玩一玩。”
公主冷冷的说着这番话,于她而言陈时念的命也不过是不足轻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