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将军的背影丫鬟是不不知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落寞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的确是叫丫鬟觉得害怕。
“做得好,我就知道你不会留在将军府内,不过也好你现在走了就不会有危险了,留在我府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男子坐在女子歇息歇息的床边上自顾自的说这话。
如若说拓跋宗真真是不在意到也并不是如此,事已至此拓跋宗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在意还是无所谓了。
坐在女子房内的拓跋宗低着头,黄金面具之下的一双眼睛俨然已经被一层悲伤的意思晕着,周身也的确是呆着难过的意思。
“叩叩叩……”
门外,身着碧绿色衣裳的女子站在门口,她的目光落在了拓跋宗的身上,说道:“姑娘不在府内了,但是奴婢一直都在,奴婢会一直在将军府内也会在……在将军身边。”
说着说着,丫鬟的语气究竟是觉着娇羞还是没了底气拓跋宗都快分不清了。
低着头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拓跋宗着实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带着怀疑的看着年前的丫鬟,虽说生的不错但是却不是那样的出挑。
一时之间拓跋宗觉着这女子实在是有些胆子太大了这番话说出口难道不觉着害臊吗?
“我是将军你是丫鬟,你觉着本将军需要你来同情怜悯吗?俨然是不需要的事情,这样的话日后我不想在听见了,从今日起你便去厨房吧,西厢院也不必来了。”
拓跋宗说话之时甚是严肃,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一副温煦的模样,这个样子多多少少都叫人觉着有些害怕,而说话的丫鬟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
脸上的模样还是方才一副得意的样子,直到拓跋宗离开了西厢院,丫鬟这才反应了过来,竟然真真的被将军怒斥了一番。
“不是的不是的将军,奴婢不是这样意思,奴婢只是……奴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将军您听奴婢……”
“还真以为自己能同姑娘似的住进西厢院呢,"真真是可笑的事情。”
丫鬟追赶着出去不慎被绊倒在地上,一旁皆是看戏看笑话的人。
倒在地上的丫鬟死死地攥着拳头,一双眼睛恶毒的看着外边,明明所谓的姑娘也不过就是阿图鲁将军府内的丫鬟,无非便是被自家将近看上了,而她为什么不行呢?
丫鬟不甘心的狠狠地捶打着地面。
在西厢院做活的丫鬟哪里是有希望粗鄙丫鬟呢,自然是娇嫩得很,彼时她的手早已渗出了鲜血。
自然是不甘心明明都是丫鬟出身,凭什么陈时念就能做姑娘,而她便只能被将军嫌弃的去了厨房呢,想到这里丫鬟愈发的愤怒。
旁的一些人在看到丫鬟这副模样的时候俨然都是一副幸灾乐祸之人,她们这些人之中也不乏有想要成为主子之人,可到底是没有这样明目张胆之意,更何况将军这回来才没几日朝中的事务尚未处理,怎可能在府内同这些丫鬟们斗智斗勇呢!
“我看有些人实在是太过于大胆了些,陈姑娘是什么份,咱们又是什么身份,还妄图能与陈姑娘比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陈姑娘可是将军心尖上的人。”
说着那人对着倒在地上的丫鬟碎了一口口水,甚是不屑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