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又甚是可怜,实在是让丫鬟想不到此人会有多么厉害的本事,想了许久丫鬟仔细的揣摩着想着到底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还有个人背锅。
丫鬟点点头饶是心动了她将陈时念带到了一旁的偏房,小心地推开门说道:“今日之事,除了你我二人之外不能有第三人知晓,如若有人知晓你,我二人的命可就悬在了裤腰带上了,还有过了今日你就莫要出现在将军府内,记住了吗?”
陈时念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而丫鬟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粉色的衣裳脱下来递给了陈时念,而陈时念也将自己身上的粗布褪了下去。
丫鬟看着陵墓之脱衣裳,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她饶有限制地看着面前的陈时念,其实一开始他便知晓陈时念乃是女子之身并未揭穿罢了,此时开口说道:“饶是你家中贫寒,不然父母怎愿意你做这样的粗活,不过也好不像我的虽说不是粗活却也是奴籍。”
丫鬟的话落下之时陈时念已经将丫鬟的衣裳穿在了身上,梳着同样的两个牛角辫着实能以假乱真了。
她慢慢的从偏房走了出去,往院子之中走去。
将军府甚是富丽堂皇,再者乃是贵妃娘娘母家,自然是尤为的繁华,陈时念换上了丫鬟的衣裳之后便往内院之中走去了。
走在路上陈时念感叹到:“不得不说这将军府真真是太大了,怎么还没找到地方呢?”
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自然是无处可寻,陈时念四处的看着,若是再往前走便到了男子的院子之中,她自然是无所谓,只是少了些由头罢了。
“啪……”
站在湖边上陈时念看着前边的院子,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头。
那人的力气可是不小,叫陈时念觉着甚是难受,只觉着一时之间天旋地转的很是难受,她站稳了之后这才慢慢的反应了过来,她转身看着面前的人。
只见,站在面前的人乃是老伯,陈时念仔细的端倪着,心想也许是管家吧。
“你这丫头是不是新来的,没瞧见大家伙都在忙着嘛,怎的你一个人站在此处呢,赶紧的起干活,日后莫要想着法的多了,赶紧的去前院帮忙去。”
管家甚是严厉的声音同陈时念说话,而陈时念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也只能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想来也是将军府内家大业大,即便是多一个少一个丫鬟自然也是无人知晓,而今陈时念顶替了旁人的身份进了将军府内也并未交管家知晓,想到这里陈时念愈发的放心了。
陈时念赶紧点点头,她马不停蹄的便往前院跑了,原本还想着没由头能进前院,而今竟然管家这样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由头了,她撒了欢的往前院跑好似巴不得要进去一般。
管家看着丫鬟如此勤奋而又引擎的模样便知晓这丫鬟怕是动了歪心思,而今在前院之中的男子皆是达官显贵,若是能被其中一个瞧上那也是天大的福分,更何况今日这样多的人自然有的是机会。
想到这里管家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今日将军府又有好戏要看了。
陈时念自然不知晓管家是这样想,如若知晓恐怕当场便要将面前的管家揍一顿了。
若说后院之中富丽堂皇,那前院真真是不知该怎样说了,瞧这每一处都甚是繁华陈时念呆了眼。
今日在酒楼便听说了将军府之内别有洞天,原以为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如今瞧着拱门之上的雕龙画凤这才知晓还真真并非是假的,只是将军府内刻着翱翔的龙只是有些过分了。
都城之内将军府如此的放肆竟然皇宫之内的那位不知晓,陈时念带着笑觉着属实有意思,也不知这究竟是皇上应允之时,还是阿图鲁本就有这心思呢?
可不管是前者也好还是后者也罢,如今陈时念没时间去想也没时间去考虑,而今最为主要知识是能够找到弟弟的下落,既然弟弟有来过将军府那必定有人知晓。
前月之内载歌载我好诗还了,在听到声音之时,陈时念耳朵都竖了起来,看来今日家将军府的确是有些意思。
过了申时已经天黑了,今日将军府的宴席这才算是真正的开始,所有人入座一片欢声笑语。
“赶快赶快赶快走,下一个节目便是怎么了今日可是都城之内所有的达官显贵都在,各位姑娘们可得好好的打起精神,若是哪位贵人瞧上了你这一辈子可都不必犯愁了。”
说话的女子掐着嗓子,说话之时她甩着帕子,一股淡淡的清香,顺着风飘进了陈时念的鼻子里,闻到这股香味之时陈时念都觉着心旷神怡更何况前院的那些男子呢?
瞧着面前一个两个的女子,皆是身穿上好的绸缎,月光纱乃是西域才有的绸缎穿在女子身上显得尤为好看。
月光纱便是如这名字一般,在月色之下若隐若现,能瞧得见身上的皮肤,肤若凝脂再加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那才叫勾人心魂。
女子的脚上皆是带着脚链一步一响,每走一步都是带着清脆的铃铛响这模样着实是叫人看了无法挪开眼睛。
陈时念仔细地看了好几眼之后这才意识到失态了。
陈时念见到女子们过来了,赶紧往后退了一步,给几位舞女让步,此时一名女子经过陈时念身旁。
月光煞在她身上轻轻的飘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陈时念也跟着走了进去。
前院之内男子坐在第一个位置上独自喝着酒,他素来不喜欢看这些表演,尤其是一些裸露的女子表演更是觉着不喜,瞧见几个女子上来弹琴跳舞,只觉着是头疼。
“拓跋将军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怎么这些姑娘们不足以让将军动心了,我今日可是将全都城最好看的姑娘们都搜罗起来了,拓跋将军多多少少给我一丝薄面,好好的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