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叩门声,一轻二重,听到这里陈壮赶紧去开门了。
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约定,原是为了不时之需谁知道在“自家”院子里竟然还用上了,真是一件趣事。
“拓跋宗把我们兄妹三人关在这里,就像是关犯人一样,即便是关犯人也该出去走走怎的,我们三人是何处得罪了他吗。”
见了门陈壮尚未开口问陈时念此番的目的,便听见了陈时念如此一番抱怨之话,在听到这里陈壮无奈的一笑。
关犯人倒也算不上是,只是这一日在此处待着着实是有些无聊,闷在房内只觉着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太舒坦。
“哪有你说的那样严重拖把将军肯定是为了咱们好,再说了这都城之内暗藏着各种危险,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你我都好。”
陈壮不太赞成陈时念所言的话,同样南瓦图也开口为拓跋宗所言,在听到这里陈时念紧紧的皱着眉头,她还以为这二位兄长是站在他这一边。
罢了罢了,陈时念也懒得同二人在这里说话,只能是带着气又离开了此处,她气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内,脱下了鞋子便躺在了床榻之上,反正此时她又无处可却也无事可干,倒不如好好的歇一歇睡睡觉。
可即便是躺在床上她心中惦记的仍旧是今日的皇家宴席,陈时念倒是想知道今日的皇家宴席究竟是有多么的隆重,而这皇家宴席之中又是暗藏着什怎样的危险,会让所有人都觉得这拓跋宗有危险呢?
皇家设宴乃是晚上的事情,入宫之时便已经是傍晚了,拓跋宗到时不着急之人,慢悠悠的才到了御花园之内。
刚进了御花园皇帝便来了。
皇上左边乃是中宫皇后娘娘,右侧笑的甚是灿烂之人正是阿图鲁的姐姐贵妃娘娘。
贵妃嘴角带着笑但是落在拓跋宗身上的眼神尤为的诡异,像是警告的意思,拓跋宗仅仅是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贵妃娘娘惹不起他还是躲得的。
一番繁琐而又惊悚无趣的行礼之后可算是所有人都入座了。
“今日之味也不必拘谨,朕今日半夜主要是给两位将军接风洗尘,这些时日他们在边关也算是为咱们尽心尽力来,咱们举杯敬将军们一倍。”
甚是好听的话从皇帝的口中说了出来,拓跋宗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虚假的场面,可偏偏如今也不得不虚假的端起了酒杯,对皇帝再恭敬地行礼最后喝下了杯中地酒。
“多谢陛下天爱这乃是我等作为臣子最该做的事情,恐怕拓拔将军也是这样认为的吧,陛下方才一杯酒我们二人着实是受之有愧。”
阿图鲁虽不是个聪明之人,可是在官场之上却尤为的灵活,他说完这番话着实是将皇帝斗得甚是高兴,而拓跋宗便显得有些木讷了。
拓跋宗并不喜欢这样虚假的场面,对于这样的场面他素来都是避之不及,可偏偏今日皇家设宴并不是能躲就躲得过去的事情。
听到阿图鲁说这样一番话之时,拓跋宗也赶紧从凳子上起身,他端起了酒杯对着皇帝一饮而尽,随后说道:“此乃我等作为臣子该尽之责,陛下方才一杯酒微臣着实是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