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真是自己想多了。
从将军营帐之内出来已经是晚膳时间了,陈时念不喜与一群男子一起用膳,好在陈壮知晓此事,自然陈壮也愿意宠着陈时念。
怀中揣着两个白馒头的陈壮四下看着,饭堂拐角处乃是军师的住所,平日里便是重兵把守,今日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人愈发的多了,怀中的两个热馒头此刻隔着衣裳都甚是热乎。
右转,一队巡逻的人正在换班,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军中再三强调食有时,除了两位将军与军师之外其余之人都必须在此刻用膳,自然陈壮便心虚了起来。
篱笆之处的人鬼鬼祟祟,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身穿盔甲的男子看到那人之时便觉着可疑了,这到底是什么人,怎得如此鬼鬼祟祟的站在饭堂门口呢?
莫不是来偷吃之人?
想来也就只有这样的可能罢了。
“你这般鬼鬼祟祟地做什么,你莫不是来偷吃的吧。”
一只手重重的拍着陈壮的肩膀,魁梧的陈壮抓着那只手种种的用力便摔在了地上,而怀中的馒头也正巧落在了地上,见状,陈壮立刻扑倒在地。
这真的是偷吃的?
被撂倒那人实在是觉着惊讶了。
面前的人是个生面孔,陈壮在军中三日不曾见过,但是身上穿的盔甲却不是新兵能穿的,唯一的结论便是陈壮的资历尚浅见不到厉害的人物。
“我不是来偷吃的,我只是怕晚上会饿。”
陈壮甚是坚定的说着话,任由旁人找不到理由来回绝。
陈壮生的魁梧,白日里训练最是卖力,到了夜里难免会饿,这自然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只是叫男子不理解的乃是为何要如此鬼鬼祟祟呢?
岂不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罢了罢了,那人也不愿意多管,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无非便是两个白馒头罢了。
纵然此处的声音不小,可使其他热都像是听不见似的。
怀揣着两个馒头的陈壮走到了最后面的营帐,此处便是他们歇息的地方。
“你怎的了,衣裳怎这么脏呢?莫不是同谁动手了,你便再忍一两日,咱们一起去回讫便好了。”
见自家兄长身上的衣裳脏兮兮,陈时念心想便是同人动手了,她担心的弹着陈壮身上的木屑。
去回讫?
陈壮问道:“为何忽然之间去回讫了,难小弟在回讫吗?”
他虽不聪明却也懂得陈时念所言的话,此番进军营便是为了小弟,怕是去回讫亦是如此,只是想要在回讫找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彼时,陈壮的脸上带着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