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抵达了一处宅子。
很是寻常的宅子坐落在雍州城内最偏僻之处,来往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陈时念看着面前这座不算起眼的宅子有些疑惑,问道:“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
起初,陈时念原以为最少也要是个达官显贵的院子,谁知竟然是如簇不起眼的一座宅子。
按理说买卖奴隶的事情最是赚钱才是,外边那些牙婆子可是转的盆满钵满。
对于这样的买卖陈时念最是不屑了,她觉着乃是侵犯人权的事情。
“对,便是此处,这里面的男子就是当初管理那些奴隶的小卒,我能打听到的事情就这么多了,其他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去问问。”
言毕,拓跋宗重重的一脚将门踹开了。
门内,正在院子之中做豆腐的妇人吓得手中的豆子落了一地,噼噼啪啪的声响房内听得一清二楚,房内长相凶狠的男子在听到院子中声音之时神吸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别怕,你带孩子进去,别吓着孩子了。”
他目无旁人的同妻子说话,说完话之时指着一旁的草棚。
意思便是有事的话一旁说吧。
好人说好话,拓跋宗腰间的配件自始自终尚未打开,既然面前的人如此好说话自然是不会为难。
清贫的院子之中最为贵重的便是磨豆子的东西吧,除此之外便是几只活鸡了。
“我不曾见过二位,不知晓二位今日来寻我所为何事呢?”
说话之人俨然是想不到面前这位长相俊美身穿绸缎的男子寻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看着他那副高贵的模样应该不曾有什么冒犯之处,因为不可能那个机会。
相反的男子身旁的另外一个女子反而是有可能,不过他能看得出来男子对女子的尊敬,想必也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
拓跋宗不喜欢兜圈子,见对方倒了两杯清水却也没有拒绝,结果了碗放在一旁,问道:“听闻前些年你一直都是管着回讫和本朝之间的奴隶来往,也不知这件事情是真是假。”
说着,拓跋宗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他也不想过多为难。
为了此事而来?
男子显然是不曾想到是因为此事而来,这会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随后点头说道:“的确是,但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不知二位公子为何问这件事情呢?”
他看出了陈时念的女子之身,但是并未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