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今生今世我也不会在放开她。
她在我怀里哭的直抽抽,她说她爱我,很爱。那真的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心底那股狂喜几乎把自己淹埋,只能把她抱着更紧。
她在我怀里哭诉着,每一句话都落在了我心口,我又喜又疼,这个女人,难到她没有发觉,我对她同样放不下吗。
我捧起她的脸,轻轻擦拭掉她的泪,认真的告诉她,这三个月来我有多么的想她,告诉她,我从市标那个酒会第一眼看到她时自己就沦陷了,还有后来的种种,一直说到她突然消失的那一天。
她窝在我怀里,静静的听着,泪流满面。
我轻轻的哄她,“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你真的……是叶哲的表哥?”她突然问道。
我愣住,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肯定是欧阳雪说了什么?
“是欧阳雪告诉你的?”
“嗯,她说你是叶哲的表哥,从小跟他关系很好。可是我从来没听阿哲提起过你。”话落,她又抽泣了起来。
呃……欧阳雪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
我很无奈,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现在若告诉她自己就是她的阿哲,她肯定不会信的,而且我这张脸要怎么解释?还是以后在找机会跟她说吧。
我含糊应付过去,抱着她躺在床上,把脸埋在她颈窝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味闻,低低的说道:“你跟我说说,你跟阿哲之间的事,我好想知道。”
她枕在我手臂上,靠在我怀里,娓娓道来,从她五岁那年见到我,再到她初中,后面我们又是怎么相恋的,到后来我的车祸,以及她差点被人害死在那个水池里。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有点飘浮,说的好像是她的上一世的事,满含忧伤,特别是她说到我车后那一段,听的我心尖直痛。
原来我们曾经那样美好……而我却忘的一干二净。
那种痛,无法言语。
我只能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把脸深深的埋在她颈窝。
※
案子尘埃落定后,我心里的那个结也彻底的松了,该得到惩罚的人也都落网,算是圆满落幕。
而我与她的事才刚刚拉开帷幕。
至从我知道跟她的过去,我无一刻不想与她天长地久,只是对欧阳雪的那份承诺越发的让我觉的愧疚,可我注定是要负欧阳雪的。
前段时间因我旧疾复发,医生建议我尽早手术,可我迟迟下不了决定,只因那个手术很有可能会让我再次失去所有的记忆,我无法再去赌,我赌不起,我不想再次忘却她,我已经把她忘了一次,所以我不能。
因我迟迟没有定下,把老爷子引了来。
那天,本来是要陪她去法院听审沈丽萍案,可临出门时,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说他上飞机了,十点半到榕城,让我过去接他,我无奈。只好把她先送去法院,后再去接老爷子,法院那边有叶沥明我倒是没什么不放心,只是不能陪她有点遗憾,她倒是大方,让我尽管去忙。
去机场的路上,我想着要如何应付老爷子,他大老远的跑来榕城,肯定不只为了我的病,我跟她的事,老爷子应该有所耳闻,要是知道她的身份老爷子肯定不会同意的。
果然,老爷子一上车就开始训我,我闷不哼声。把他送到酒店,在他的吼声里离去,去接她。
到法院,刚好看到她跟叶沥明他们从大门出来,一个个意气奋发,看来案子结的很顺利。
我迎上去,本想谢谢他们,不想叶沥明跟郭镜书一见到我就带着各自的女人走了,还朝我笑的意味不明。
她站在原地,朝我笑的明媚,“你看你多招人烦,一来,全跑了。”
我搂过她的腰,“他们是心里有鬼,见到我就怕。”
“本为想请他们吃饭的,全被你吓跑了。”她捶了我一下,嗲笑道。
我在她额间亲了一下,“吃饭,到时我安排。”又问了一下案情审理结果,她说沈丽萍认了罪。
下台阶时,她虚踩了一脚,差点摔倒,还好我扶的及时,吓我一跳,“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