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邹子琛还没有上来,我浴室泡了个澡,躺在浴缸里望着上面的水晶吊灯,痴痴傻笑。
“笑什么呢?”
某男不声不响走了进来,吓了我一大跳。我瞪了他一眼,突然玩心大起,撩起水就往他身上泼,让他吓我。
邹子琛不躲不闪,直接脱衣服,然后踏了进来,他高大的身躯一坐进来,浴缸便变的拥挤水一下涨了起来。他坐到我对面,似笑非笑的看我,“自己过来,还是我拉你。”
“不害臊。”我横了他一眼,坐着没动“人家想好好泡个澡……”
我话还没说完,他强势把我拽进怀里,倾刻噙住我的唇。我双手不由撑在他双肩,半跪在他身上,他的吻瞬间夺去我所有的呼吸,双手游离在我背上并往他身上摁,我被他吻的差点窒息,他才移开了唇,低头咬住那一点。
我微张着双唇,呼吸变的粗重,微仰着头,双手插|入他发根,全身轻颤。随即,他把我拉坐在他身上。
我咬着唇,隐忍着。
邹子琛的吻移到了我耳根,低哑迷离的轻唤着我的名字,“童童。”
我趴在他肩上,粗重的喘的气,“你等一下。”
“我等不了了。”邹子琛咬着我的耳根,便要顶进来,我猛地推开他,“不行,那那那…什么没戴。”
“之前不是也没戴吗?”他扣紧我的腰,一下又进来了一点。
我喘气,往外退,“之前是忘了,现在……不行,你去拿,要不回床上。”
他腰一挺又闯了进来。
“嗯,”我咬住唇,“邹子琛,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在我月匈口咬了一下,“叫,老公。”
这厮,今晚太闷骚了。
“你去拿那什么……我就叫。”我讨价还价。
邹子琛抬起头,双眸像一潭深渊,一眼望不到底,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下次再戴好不好。”他渴求的望着我,声音低沉,满是隐忍。
望着这样的他,我刹那像是被施了魔咒,心漏半拍,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他一枪刺进来,我眸子不由一瞠,随即又缩了起来,之后脑子一片空白。
……
这个该死的邹子琛又迷惑我。
等我能正常思维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被人紧紧实实的圈在怀里,我低头就在某男胸前咬了一口。
“啊,”邹子琛装模作样,蹙着眉头,“好疼。”
“活该,让你装睡。”一想起昨天晚上他的胡作非为,我就想在咬他一口。
“呵,”他低笑,抚着我的背,“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婚事,我觉的吗还是办一下好。”
“你不是同意跟我旅行结婚了吗。”我嘟喃。
“我没说不行,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办一下酒席然后在出国,两不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