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起身走了过去。
“嗯,这事先不张扬,暗地里查。”
“需要人手让小刘给你调。”
话落他收了线。
我走到他办公桌前,急切的问道:“你刚才说,你怀疑事故是人为的,有根据吗?”
邹子琛望着我,微蹙眉头,“我只是怀疑,”随之面色一沉,“有人要想抹黑恒远,总要一个引火线,一个引暴点,才好做文章。”
“那会是什么人?”我惊恐的望着他。
他与我对视了一眼,眼眸微微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管她是神还是鬼,总有一天会现出原形的。”
“那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能让人撤下来吗?”
邹子琛从办公桌后绕了过来,双手轻握住我双肩,“放心吧,那些舆论还不会把恒远给说倒了,”他轻笑,“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别瞎想了,走吧,我们回去了。”话落,他转身去拿外套跟手机,拉着我便出了办公室。
回别墅的路上,他靠在座后,闭目眼神,面色也不好。
这段时间,他一直晚睡早起,身体是铁打的久了也受不了,何况他曾经还受过重创,虽然体魄看起来很强壮,但一担生起病来比谁都脆弱,让人担忧。
我望着他满眼心疼。
恒远是邹子琛一手创办起来的,其中他付出多少心血没有人知道,贿赂这种事……他应该是不屑去做的,但是商人要做到两手干干净净,估计这个世上也找不出一人来。
离别墅还有十几分钟路程时,我给林嫂打了个电话,让她夜宵可以做了。
等我们回到别墅,林嫂现包的饺子刚好出锅,邹子琛说他不怎么想吃也不饿,被我硬拉进餐厅,晚上就那几块小点心填肚子怎么可能不饿。
吃了几个饺子之后,估计是食欲被勾了起来,又问我有没有汤,我忙去厨房问林嫂,林嫂说还有中午剩的乌鸡汤,我说那太好了。
汤热的很快,我亲自给邹子琛端了过去,见他把一盘子的饺子吃的只剩两三个,我嘴角才扬了起来。
吃完夜宵,他又要往书房去,被我攥住。
我沉着脸,“十一点多,上楼睡觉。”
“我就看一下邮件。”邹子琛用商量的语气。
“不行,”我拉着他直接上楼,一边叨叨,“看了邮件你一会又得回邮件,回完邮件,说不定又来了邮件,没完没了,什么时候才能睡觉。”
上了二楼我直接把他拉进浴室,让他洗漱。
邹子琛有点无奈,但也乖乖照做。洗漱完便被我喝令去睡觉。
看着他躺下,我才进了浴室,快速的冲了个澡,出来时,邹子琛已经睡着了,可见他有多累。
我关了灯,轻手轻脚上了床。
睡到半夜时,被一个梦惊醒,出了一身虚汗,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始开经常做梦。我不由的往邹子琛身边靠了靠,这一靠发觉他身上烫的吓人,我一下清醒了过来,开了床头灯,俯身去看他,只见他额头有一层密密的薄汗,伸手一探,烫的吓人。
呃!
我忙下床,跑进浴室,拿毛巾拧了一把冷水,路回床边,先把他额头的汗擦干,再把毛巾折成块敷在上面。再从抽屉里拿出体温器,在他耳背测了一下,看到体温器上显示三十九度,我有点无措了,不知道要不要把他叫醒去医院,还是先物理降温,让他能多睡会。
我蹑着脚出了卧室,下楼,在厨房跟客厅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急救箱,没办法只好去敲林嫂的房门。
林嫂睡眠轻,我没敲几下,她就醒了,开了房门见我一脸焦急,“怎么了太太?”
“阿琛发高烧了三十九度,我找不到急救箱。”我心急如焚,“家里有备退烧药吗?”
“有有有,你别急,急救箱在偏厅。”说着她小跑着去了偏厅,我跟在后面,见她从偏厅一个柜子里,提出了急救箱。
我走上前接过箱子,便疾步往楼梯走去。
“箱子里还有酒精棉,不行话先拿酒精棉给他擦擦后背。”林嫂在身后说道。
我地到楼梯才想起来,还没倒水,又转身进了厨房,林嫂也高了进来,见我拿杯子倒水,便走过来接过我的杯子,“你先相楼吧,我重新做壶水。一从给您送上去。倒的您跑上跑下的。”
“林嫂,那麻烦你了,我先上去了。”我是着箱子小跑了上去,回到卧室,邹子琛还睡着。
我把急救箱放到床头柜上,把他额头上的毛巾取下,又跑进浴室投了把冷水,在从浴室出来,听到邹子琛低低的哼了两声,我忙跑了过去,见他眉头紧蹙,似很难受,又听他低低的叫了一声,“水。”
水,林嫂还没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