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饶曼心绪不宁的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她这右眼皮已经跳了足足一个时辰了,什么办法都用了,可还是跳个没完。
难道自己要有什么祸事发生不成?
如此想着,孟饶曼不禁咬了咬牙,如今那个野女人一味的勾搭着太子殿下,这还不算是祸事么?
自从那个女人被太子殿下再带回来之后,太子殿下整日早出晚归的,别说是碰她了,就是见她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
不行,她必须要再想个办法除掉那个野女人!
“唰--”营帐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曲默然度步走了进来。
原本一直在等着曲默然的孟饶曼却并没有起身相迎,反倒是佯装熟睡的翻了个身子。
曲默然似乎也是累了,吩咐了周围巡逻的士兵不要来回走动打扰了他的休息之后,便是吹熄了桌子上的蜡烛。
不过他没有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而是就近的躺在了软榻上,随着一阵悉悉率率脱衣衫的声音过去之后,营帐内陷入了安静之中。丝毫没有困意的孟饶曼,竖着耳朵听着,因为曲默然在睡觉的时候,是不准许有人在营帐外面来回走动的,所以巡逻的士兵会故意绕开这里,以至于此时营帐安静的,孟
饶曼能够清晰的听见曲默然的呼吸声。
她观察曲默然是不是熟睡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因为小心而有些绷紧着身体,但她却并不害怕。
慢慢的,当曲默然的声音彻底的厚重起来的时候,孟饶曼则是小心翼翼的坐起了身子,一边披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借着月色,一步步朝着营帐外面摸索了去。
营帐外面同样是一片安静,孟绕们匆匆绕进了一处拐角之后,忽而朝着贵族们暂住的营帐走了去。此时已是夜深,基本上所有的营帐都吹灭了蜡烛,孟饶曼摸索到了其中一营帐的窗外时,踮起脚尖对着里面:“吥咕……吥咕……”的学了几声鸟叫之后,转头朝着周围看了
看,见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没过多大一会,一名男子行色匆匆的出了营帐,他一边防备着来回巡逻的士兵,一边摸索着刚刚孟饶曼消失的方向走了去。
“临哥哥。”随着那男子刚刚走到一处阴暗的地方,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孟饶曼,直接扑进在了他的怀里。
男子先是一愣,随后搂着她再次往黑暗处缩了缩身子,在彻底感觉安全了之后,才松开了几分手臂,垂眸看着怀里的孟饶曼。
“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孟饶曼听闻,不开心的皱了皱眉:“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你们这些个男人都是狼心狗肺的,有了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男子本来是有些不乐意的,毕竟现在的非常时期,万一要是被哪个巡逻的士兵瞧见了,那她和他就都是一死,不过眼下见孟饶曼如此说,不禁眉眼一转,轻轻地笑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谁惹着我的小宝贝了?怎么说出来的话都是字字带着刺儿的?”孟饶曼一听男子软了口气,也是缓和了自己的脾气,哼了一声:“还不是那个野女人?自从她再次来了之后,太子殿下连正眼都不曾看我一眼了,我真是害怕再这么下去,
太子殿下就不要我了。”“那可不行!”刚刚还软语哄着的男子,登时心急的沉下了面颊,“你还没有取得他的信任,怎能就这么的被替换下来?我早就算过了,曲默然身边的女人,一般都会跟在他
的身边最少三个月的,你怎么才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就被他玩腻了?”
这男人的口气,与刚刚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满满的责怪,没有丁点为了孟饶曼考虑的意思,就连孟饶曼都是听得一愣。
“临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关心我以后该如何呢?”
孟饶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秘密和自己在一起一年,最后又将她送到曲默然身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曾经明明说过,只要她帮着他接近曲默然,取得了曲默然的信任之后,将他腰身的令牌偷出来,便会带着她远走高飞的,但是现在……
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她没有帮上他的忙?可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吗?不是一直都说在他的心里,她才是第一位吗?男子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在孟饶曼呆愣的注视下,缓缓的叹了口气:“曼曼,刚刚是我太着急了,我只是为了你着想,那挂在曲默然身边的牌子,不但是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