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过多久,大哥就跌下水库去世了。
上辈子,也有这么一出,王老蔫喝醉了酒,上完厕所迷糊了,跑到王老大那屋睡了一宿。
第二天从王老大被窝醒了,大伙还当成笑话说了好久。
这辈子,她只不过是往他那酒里添了点东西,是她从畜牧站要的,给猪配种的药粉。
王老蔫就钻进了侯月菊的被窝里。
呵呵,侯月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她因为这个,喝药死了,也活该。
隔壁的吴婶子立立着耳朵,听着隐隐约约传过来的声音。
激动的声音都抖了。
捅了捅身边的男人,“当家的,王老蔫看着是个正经人,咋还干的出来这种事啊!”
“你可别上外头传去,这里边许是有什么误会。”吴大叔知道自已婆娘是什么人,忙警告了一句。
“啥误会,你没听王老大吵吵着要分家吗!
哎我的妈呀,被自已爹给绿了,王老大怎么受的了?
这家非分不可了。”
又捅了捅吴大叔,“当家的,你说丑妮那个小模样,又不是亲生的,是不是已经被。。。。”
“闭嘴吧你!赶紧睡觉!”吴叔吼了一嗓子,吴婶才安静下来。
黑夜里,那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着,明显心理活动很频繁。
要不咋说呢,你家有啥事,隔壁院子的邻居一般多少都知道点,是瞒不住的。
王婶子激动了好一会,听隔壁的院子渐渐消停了,才渐渐睡着。
第二天,王家就请来了村支书,还有王家的长辈王二爷。
做主给王老大分家。
王老蔫那鼻青脸肿的样,说是自已喝多了摔了,大伙也就听听。
谁能摔一跤这么严重,暗暗猜着,王老大分家,这里边肯定有事。
王家明面上的东西就是这一个院子,三间房子,还有今年新收的秋粮。
加上种地的,还有过日子的这些家伙什。
“给我批块房场盖房子,我们一家三口从这院子里搬出去!”
“我们三口人的地分出来!”
“粮食分我一半!”
他这话一出,王老蔫耷拉着脑袋没吱声,王二爷先气呼呼的不干了。
“老大,你分走一半粮食,你爸他们喝西北风啊?!
咋一点当大的样都没有!”
“二爷,你听听我爸咋说吧!”王老大搁楞着脑袋,斜眼看着王老蔫,那里面赤裸裸的都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