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季大将军府的书房里,突然出来一声巨响,矮几上的茶杯摇晃的滚了一群,发出刺耳的声音。
“真是欺人太甚。”季将军气氛的将书信一巴掌拍在矮几上,仿佛收下的信笺是那送信的主人,将他拆骨都不为过。
一股浓浓的硝烟让人难以忽视,外面大树上两只靠在一起乘凉的鸟儿被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到树下,扑腾着翅膀各自飞走了。
还真应验了那句老话:夫妻本事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一旁的幕僚看到自己效忠的主子发如此大的火,疑惑的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可是最近没听说有什么事啊!
这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又是为了什么?
幕僚的目光落在季将军手下的信笺上,这信上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能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将军这么愤怒。
可见事情不一般。
“墨昱珩欺人太甚,真以为我不敢对他怎么吗……”季将军一气之下口无遮拦,什么话都往外说。
“将军慎言。”幕僚闻言厉声喝断季将军,目光谨慎的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第三个人之后才道:“别忘了他的身份。”
就算季将军在对太子有什么不喜,可那终究是储君,是君。
就算是在自己家,难保不会有隔墙有耳。
一个府里那么多人,谁能保证每个人都是干干净净,为自己效忠的。
在说现在这太子可是季将军的女婿,他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别说他现在选择效忠太子,就算不是,这一国储君的名讳也是他能谁便叫的。
若是让别人听到,随便一个大不敬之罪就够喝一壶的。
被自己幕僚这么一呵斥,季将军总算恢复几分理智,但是仍然不平。
他何时这么窝囊过,尽然要接受一个人的威胁。
“是出什么事了吗?”幕僚有一个预感,能跟太子扯上关系的,一定是与季侧妃有关。
这季侧妃手段不足,但却没有消停过。
真真是一个麻烦。
“你自己看。”季将军气氛的把信递给幕僚,越想越生气。
他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这婚事,搞得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现在重新选择效忠另一人,可还来得及?
幕僚接过信简单的看了一遍,很是无语的看向季将军。
“他威胁我,竟然为了那个女人用彤儿威胁我。”季将军指着那封信,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将军糊涂啊!”幕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季将军。
“侧妃拎不清,难道将军也跟着拎不清吗?”
“你怎么能由着侧妃的性子,派死士去刺杀慕容缓缓,将军难道忘记了两年前的事了吗?”
幕僚都有些觉得很是无力。
两年前的刺杀还不够给教训吗?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们真的得逞了,可是这世间不是只有慕容缓缓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