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徐丽每次回来的时候告诉她的。
除了隔几天去菜地看看,外面的事情,她根本不理会。
就在她还在畅想着今年是不是可以这么清闲地过个好年的时候,门外突兀地响起敲门声。
宋诗诗透过窗子朝院子里张望,徐丽出去了,所以院门并没有栓上门栓。
她习惯性将桌上的文件锁进抽屉,这才走出房间。
打开堂屋的大门,院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谁啊?”
她站在堂屋门口没有动。
可门外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却并没有开口回应,反而敲门声更显急促。
宋诗诗紧拧着眉,走出去将院门打开一条缝隙,朝外看。
可她还来不及看清门外的人是谁,就感受到一股大力将门推开。
宋诗诗连连后退,险些摔倒。
等站稳身子,宋诗诗这才看清进来的人是谁。
此时安锦生就站在她家院子里,目光深邃地望着她。
她干脆将院门开得大一些。
“安锦生,我上回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你怎么阴魂不散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到安锦生,她就来火。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安锦生这么缠人呢?
他都和周行雪结婚了,怎么还来纠缠她?
这个时候家里只有宋诗诗一个人,若是安锦生要做什么坏事,她就只能跑了。
想到这儿,宋诗诗扶着院门的手不敢松开,她站在院门口,半步也不愿挪动。
安锦生叹口气,做出深情的模样,“诗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停!”
见安锦生又要开始在她面前演深情,宋诗诗翻了个白眼,抬手制止。
“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别说这些让人恶心的话。你的真心,比那粪坑的粪便都不如。”
安锦生听着这些贬低的话,是真的有些恼了。
可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又强行咽下这口闷气,耐住性子,温柔道:“我自认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么大呢?”
“不为什么,就是单纯地看不惯你而已。”
想当初安锦生将她的头摁在水坑里,将她贬低到泥里的模样,她就恨不得上去将安锦生棒揍一顿。
“我知道你在跟我置气,听说你给陈山河媳妇弄到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你看看,能不能给咱俩也弄个。”
安锦生话音刚落,宋诗诗遂发出一声冷笑。
“你不是跟别人说你是首长的儿子吗?怎么?连一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都弄不到,还要问我要?别说我没有,就是有名额,我凭什么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