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的和他们取得了联系,并组织了一小支队伍。
人不多,加上我一共才二十人。
不过要是用计破坏对方粮草供应的话想要出奇制胜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带着这十九人赶往了两军交战地,远远的潜伏在山头上用树枝伪装了自己以后,我们便开始分析了两军形势。
现在两军交战,我方由于人数与对方相差悬殊,结果被人围了一锅粥。
但我军毕竟凶悍,还有宋筝和我哥这样的大将坐镇,叶问楚担当军师,想要轻易攻下他们却不容易。
敌方将我方围困,进行车轮战,就是想切断我们的粮草,等到我们无反手之力时,然后来一个瓮中捉鳖。
这样一想我便觉得将敌军粮草毁掉的方法有些过于浪费,毕竟都是宣德子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怎么都不该被糟蹋了。
如果能把那大批粮草在敌军眼皮子底下送到我军手中那才是真正的一举两得。
可是这种事情似乎有些异想天开。
我回头将这十九人都聚集了过来:“各位想想怎么才能把敌军的粮草从敌军眼皮子底下送到我军手中?”
几个人相视一笑,似乎是觉得我这个法子太过可笑。
不过却有一个人没笑,老实憨厚的认真道:“如果我们是在天上飞的话他们不就得干瞪眼了?”
“在天上飞?”似乎觉得更加可笑,另一个人便打趣的推了一下提意见的小伙的肩膀:“你有翅膀吗?还飞,用腿飞还是用胳膊飞?”
另一个却很认真的摇头道:“说不定还真能在天上飞。二娃子家可是祖传扎风筝的,后来人家都流行自己扎风筝,二娃子没活路了才投靠玉公子的。”
我听出了他们话中意思,于是看向二娃子:“你能扎出来能带人在天上飞的风筝?”
“能啊!”二娃子说起这事儿便光荣的扬起了下巴:“就是没人敢用我的风筝。”
“那你自己用自己的风筝飞过吗?”
“当然飞过,只要风够大,飞几里地都不成问题!”
听他这么一说,令玄也不服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不但可以在天上飞,我们还可以挖地道,或者走水路,也一样让他们干瞪眼。”
我摇头道:“挖地道地方太过麻烦,而且容易被人发现,而走水路动静同样大,并且容易被敌军放火箭到时候我们被困在水中央反而为难。二娃子的方法虽然危险,但却是可以尝试一下,只是我们应该怎么获得他们的粮草?”
“我们只有二十个人,直接抢肯定是不行的。”
“那就混进他们的队伍啊,自己人不就好办事了?”
“人家又不瞎,会被你们平白无故的混进去?”
我道:“我们的人数不多,如果一个一个挑那种的落单的人替换进去或许也不是没有机会。”
细想了一下,我琢磨了一个主意:“在敌军外围会有放哨的人,那些人的位置一般都比较隐蔽而且所能接触到的人也比较少,就算我们的人替换进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发现,所以大家想办法将那些人单个引出来,然后做掉换上他们的衣服。”
众人点头:“办法确实是个办法,可是得怎么将那些人引出来还不会让人起疑心的?”
我勾起嘴角一笑,我既然提出这个主意当然是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主意打定,我们各自分散开来,每人选择了一个目标,然后潜伏在草丛中。
等待许久,终于看到一个落单的士兵进来解手,我勾了勾嘴角,然后在他回来的必经之路上放了一锭金光闪闪的金子。
那人果然看直了眼,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喜不自禁的弯腰捡起了那金子。
便在这时,我们的人如猎豹一般迅捷跳出,一手捂上那人的嘴,另一只手中的刀子便将那人抹了脖子。
干净利落!
我们将人拖进了草丛中,然后手脚利落的将他的衣服扒下来让我们这里身手最为矫健的令玄穿上替他去放哨。
隔了不久,我们便趴在草窝中看着令玄走向身边同样放哨的一个士兵,但见他似乎装作很相熟的模样与那人交谈,然后寒光一闪,那人随即瘫软了一下,令玄便扮做和他勾肩搭背的模样将他带到了草从中。
我们的人又是恶狼一般的扑了上去,各各跃跃欲试的也想换上衣服去大展身手,但听令玄气急败坏e压低声音道:“慢点慢点,别在衣服上沾上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