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沐未显惊讶,一切似在意料之中。
唯不解,秦家何以如此待她,或秦蛮蛮?
难道秦蛮蛮非秦家骨血,乃外室所出?
即秦蛮蛮之母有私情?
倾沐被自己荒谬联想惊到,忙将杂念摒除。
复问路笙禾:“来电者,秦家何人?”
路笙禾却卖起关子,笑眯眯道:“一吻便告。”
倾沐同样笑对:“君非门外求恕之人矣。”
提及旧事,路笙禾面赤。
“莫吝啬,一吻而已。”某人脸皮厚如城墙,缠绵倾沐,几欲如考拉攀树,不离不弃。
与孩童索糖何异?
倾沐黑线满面,欲推拒,路笙禾却不放手,颜面早已不顾。
“一吻,我保,吻毕即告。”他如小魔诱惑。
倾沐不动声色,挥手挡开,不悦道:“不说也罢。”
见她似真怒,路笙禾不敢造次,主动坦白:“来电者,似与秦家一保安有关。”
“何关?”倾沐追问。
路笙禾故技重演,倾沐不接茬,一副随你之意。
路笙禾理亏,不敢再惹,终道:“其叔,曾为龙景辰效力。”
“龙景辰?怎涉龙景辰?”倾沐诧异。
路笙禾点头,笑中意味深长:“龙秦本就沆瀣一气,龙景辰插手,不足为奇。”
倾沐恍然:“此事与秦家关联颇深。”
“明显算计于你,尚不察,愚钝乎?”路笙禾不留情面,吐槽道。
倾沐愠怒:“尔飘乎?”
路笙禾秒怂:“我错。”
“错何?”女王冷问。
“言汝愚。”路笙禾答,稍顿,眸中狡黠闪烁,挑衅道:“仅智低耳。”
倾沐气结,知其口无遮拦,转首不理。
“我错。”路笙禾再歉。
倾沐已无意搭理,此人不严惩便蹬鼻子上脸,她略悔,宽恕太过草率。
“娘子?”路笙禾厚颜凑近。
倾沐脸腾红,险些呛水,怒目圆睁:“唤谁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