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面上仍旧一脸无辜,摆摆手,“没有没有,这不是年龄问题,我只是习惯性把喜欢上个时代明星的人一概默认为上个时代的人。”
同时非常接地气的举例子:“就好像我姐,习惯了现金支付,出门不带现金总没有安全感,我纠正许多次都没用,确实挺落伍的……你看,你钱包除了装卡,也总会时不时装那么多纸币……”
这么针对性的话说完,陆吟迟很难得的听进心里,认真思考几秒,虚心请教——
“钱包不装纸币装什么?”
眼神几乎可以用“求知若渴”四个字概括。
商仪看着他愣了愣,不知怎的,被他这样的神态击发出教书育人的冲动,于是忍不住开始长篇大论。
“你这个观念需要改变一下,钱包当然可以用来装钱,但根本目的不是用来装钱,”商仪倾了倾身,凑近他一点儿,摇晃着自己价格不菲的黑色小皮包,“就说我的单肩包。”
“你的手表,衣服上的胸针,水晶袖口,以及现在我们坐的这辆车,首先彰显身份,其次才是代步工具。”
“所以说,奢侈品从来不是用来装东西的,是用来装B的。”
“……”
陆吟迟费解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商仪完全没注意对方,完全沉浸在自我陶醉,甚至为自己的口才小小折服了下。
半晌,忽然问:“你觉得我这么说有道理吗?”
在她期待眼神下。
陆吟迟抬起眼。
嘴角扯出一抹轻浅笑意,斟酌着用词:“很……深刻。”
—
虽然他这个评价有点模糊有点文不对题,不过好歹是个褒义词,商仪只当他在夸人,就没多想。
生病本来嗓子就不舒服,加之一路上话太多,回到水榭别墅她才意识到自己口干舌燥急需润嗓子。
此时此刻已经全然把陆吟迟自我检讨写保证书这茬给忘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商仪喝过水,突然想到展文敏走的匆忙,家里钥匙好像忘记拿走。
一翻皮包,果然在她这。
拿出手机正想给展文敏说,不经意看见十几分钟前,商娣发来的两则消息。
【去年你买的降压药什么牌子,爸爸说那个效果很好?】
【看到的话回我一下。】
商仪瞳孔一缩,想也没想就回了过去:【怎么?爸爸血压又高了?】
商娣:【是妈妈最近血压有点高,前两天一直喊头晕,只好又带着她去医院检查了下,医生让吃降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