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予看了眼身旁神色的淡然的男人,似乎对?这一切早就习惯了。
她站在一旁,嗫嚅着唇缓缓道:“要回?去了吗?”
段聿憬低‘嗯’了声,放低嗓音在她耳边说:“没跟你在一起有意思。”
许是刚抽烟的缘故,他声音很哑,像是山间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说话的同时,抵在腰间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
荤话连篇。
沈清予强装着镇定,可泛红的耳垂早已将她暴露。
段聿憬无声地勾了下唇角,揽着女孩上了车。
来的时候给李声放了假,回?去的路程是段聿憬开车。
暖气吹着膝盖,沈清予坐在副驾上,视线落在车台上放着小巧精致的锦盒。
“打开看看。”段聿憬说。
她抿了下唇,伸手拿过眼前锦盒。
“是图片上的胸针吗?”
“嗯。”
闻言,她打开锦盒。
尽管已经提前看过图片,
可当看到?实物那刻,悬着的心控制不住地停了秒,随后加速。
这枚胸针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绝美?的,尤其是那些渐变的砖石,借着路边微弱的光线,如一朵真的香雪兰躺在手心那般。
设计的人花了心血,尽管铺满了砖石,可一眼望去时并不显得浮夸,反而?极为和?谐。
沈清予双眼泛光,面上更是难掩的惊讶。
相比其他,她更喜欢这种小玩意,甚至还有些收集的癖好。有时在展会上碰上心仪的她也会有想买下的冲动,但碍于行业内部规定,只能趁着还未拍卖的时候多?看两眼。
她托着那枚胸针放在月光下,眉眼弯弯:“二叔,谢谢你。”
段聿憬无所容心的开着车,话语随意:“喜欢这种?”
她小幅度点头,眼里的喜欢无处遮掩,“我挺喜欢这种小物件的。”
车内放着舒缓暧昧的英文歌,在冬日的氛围下,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羽毛在挠着她的内心。
沈清予想到?什么,将手上的东西放回?锦盒,转身问:“二叔,你喜欢什么?我送你。”
说着,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他什么都不会缺。
“算了……”她垂下眸摆手,“当我没问。”
眼前灯正?好变红,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段聿憬指腹揉捏着她耳垂,深邃地眸色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