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季云帆还是坐下了。
傅廷夜虽然眉宇间尽是不耐烦,但是依旧没有说话,像是在权衡什么。
只有他旁边的那个人开口,并且还让他坐下。
而傅廷夜并未反对,足以说明他旁边的那个人至少是目前是说了算的。
季云帆看向惊蛰,语气和缓的问道,
“为什么偷偷跑出来?”
惊蛰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我闻到林哥哥的气息了。”
季云帆:?
“气息?”
“什么气息?”
说着,
季云帆忽然想起来,以前惊蛰似乎说过林正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
“我知道了。”
“林正在这里?”
惊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季云帆:?
惊蛰又说,
“但是那位是林哥哥的师父。”
季云帆懂了。
他目光落在祁慕白的身上,还未说话便遭到一个冷眼。
季云帆:……
傅家家主果然如传说一般爱吃醋,
看谁都像是情敌也并非空穴来风。
季云帆有些庆幸,幸好惊蛰没出什么事。
他再次看向祁慕白,
“惊蛰说您是林正的师父,您可知林正的下落?”
问起林正时,他面色坦荡,目光清透。
与惊蛰不同的是,惊蛰带着某种特别的强烈的情感。
祁慕白:不骄不躁无情道。
“我知道。”
傅廷夜:他宣布,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就是徒弟!!!
没——有——之——一!
惊蛰高兴的嘴角翘起。
季云帆问,
“那他在哪儿?”